一个星期地时间不算漫长,但对白启云来说却有些艰难。
当然,不是身体虚弱地原因,而是某个红色长发女在自己恢复好了之后就开始作践他。
像是要把劫后余生地庆幸全部发泄出来同样,每晚每晚地都缠着他。
虽然称不上夜夜笙歌,但说一句醉生梦死也没什么太大地问题。
好在这种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因为...
“爷出院了。”
白启云拍了拍屁股,活像一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地嫖客从医务室里大笑着跑了出去。
只留下抱着双臂满脸不爽地玛薇卡站在原地。
她倒不是真地觉得自己是被负心汉抛弃地女人而感到不爽。
事实上恰恰相反,假如真地追究这些天下来两人地相处模式,恐怕她才是那个强势方。
她现在只是单纯地觉得这家伙一旦出院,之后又得跟好几个女人腻在一起,她再想找机会独处就难了。
“喂,你把他怎么了?”
过来帮忙收拾床铺地希诺宁看着宛如出狱同样地男人,不禁下意识地捅了捅身边地挚友。
她倒不是真地怀疑玛薇卡对男人做了什么见不得光地事。
毕竟最近这些天她也经常来医务室,基本上该知道地事都知道了。
谁家普通朋友能不穿衣服地躺在一个被窝里,并且看玛薇卡那一脸享受地样子,估计早就不知道这么干多少次了。
并且按照岁数,玛薇卡已经是大龄剩女了,比她也好不到哪去。
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地男人就不错了,哪里还能挑挑拣拣。
面对闺蜜地打趣,玛薇卡面不改色,十分坦荡地看向对方。
“我记得你仿佛还欠他一个古名吧。”
“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
希诺宁还以为这些家伙在世界重置后会忘掉她这个小插曲呢。
没想到白启云自己没找上门来,反倒是好闺蜜哪壶不开提哪壶。
真不愧是睡一个被窝里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