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到的。”“好~”
在南方的更南边,有一个名字很好听的城市。
这里阳光抵达身体的距离最短,蔓延的绿意静谧而富有生机。
坐在出租车里往外看去,是金碧辉煌的建筑,是车水马龙的生生不息。
红灯阻隔了车流的前进。
她悄悄探出手,可惜,漂亮的日光如何也抓不到手里。
那景象无端叫人生出些感慨。
像辞藻华美的散文体,总能生出些别样的浪漫与缱绻。
听到相机的咔嚓声,她不期然转过头去,这才发现,是纪偃礼在拍她。
阮羲和大大方方地比了个耶。这张照片拍的很好,阳光作衬,她眉眼弯弯笑的张扬。
二月底的版纳,依旧有很多很多游客。
房价也居高不下。
两人下榻的酒店并不便宜,阮羲和本想主动承担,可前台小姐却说,纪先生已经提前订下了。
房门关上。
他自觉打开行李箱,将她的裙子一条条挂起来。
阮羲和一把抱住男人的后腰,娇声娇气地开口:“哪里来的钱呀?”
纪偃礼微微弯了唇,却没有说话。
她没有继续问,只是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随即打开,将那块百达翡丽super-plication带在了他不饰一物的手腕上。昨天清算纪家财产时,他便将身上所有东西都上交了。
“男人嘛,要带手表的,带手表好看。”小姑娘动作很温柔。
黑色表盘很衬他,素净又大气。
他一瞬间鼻尖酸涩,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怎么啦,你今天怪怪的诶?”
“如果。”
“如果什么?”
“我们该走了。
“你还没说如果什么呢!”
“带你去看大象。”
“纪偃礼!我生气了!”
她刚气呼呼地拽住他的衣摆,男人便突然转过身来。后腰突然被一双大手压住。
唇上辗转的力道一点点变的凶狠起来。
她无措的仰头,后退。
直到背脊完全贴上墙壁。
克制不住的轻哼从喉咙里溢出,眼尾泛起娇艳的红。
原本下意识抵住男人胸膛的手,无意识缠上了他的脖颈。
突然,那种暧昧的感觉被一瞬间抽离。
他抵在她脖颈处轻轻喘气。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若无其事地顶着小帐篷去收拾东西。
阮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