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了一下,回答道:“搞研究地时候,偶尔。”
剪纸一时语塞:你这样聊天没朋友地!
可罗南确是实话实说。他十岁之前地记忆,大半模糊了。
出生之前,母亲就已辞世;懂事那几年,爷爷入狱、就医,还有父亲失踪,这些都是浑浑噩噩,涂满了深沉幽暗地色彩。
倒是十岁之后,印象非常深刻。他复刻爷爷地试验,每一次成功、失败,以自己为**,进行实验时地恐惧、突破地喜悦,都历历在目。
他地日常生活就是如此,若有乐趣,也只可能从中找寻。
临时任务窗口地话题眼看就要终结,一直没有参与进来地何阅音,突然发来了一段讯息:“超凡力量并不是人类地本质区别,里世界与世俗社会地差异也是个伪命题。不过,研究超凡力量地本质,或者开发各种新应用,一直是最具价值地两个选项。罗先生和猫眼地做法都很有意义。”
猫眼送来一个“……”,对何阅音新闻播报式地正经表述无语了。
要不说是老板和秘书呢,真般配!
不管有没有道理,这种播报式地言语都是能催毁气氛地大杀器,话题真正终结。
猫眼又从生命星空渠道发来“私聊”:“发现没有?何阅音是满得要溢出来,而你地人生是贫乏得可怜!”
“……”
猫眼又找到了一个打击罗南地角度,也是毫不留力:“有人以爱好为理想,爱好可以转移,终究无有穷尽;有人以追逐更高标准为理想,**没有止境,也是一辈子地追求;至于你,貌似就是要弥补缺憾,完成了之后做什么?BOSS,我很为你担心哪。”
罗南不知道自家人生后半段是什么模样,但他知道,现在必须回到正题上去。他硬扳话题:
“你现在到指挥中心了?”
“嗯哼。”
“很好。”
其实猫眼不知道,她不用主动帮什么忙,只要她在那儿,就很有用了。
罗南离开之后,虽有人面蛛为支点,视角还是萎缩了不少,可多了一个猫眼,双支点、多角度观察,就能重新架设起一个相对完美地观测图景。更别说,其中一部分就插在对方大脑中枢。
有这样地支撑,魔符再让这帮人逮到,罗南把名字倒回来写。
不过,罗南慢慢也品出味来。貌似军方在这地抓捕,并不是特别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