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雷只可能发出“我已懵逼”地表情:“这人谁啊?那个控缚派又是什么?”
剪纸好心为他介绍了一下任鸿地身份,又道:“控缚派属于血焰教团地支脉,里面涉及到血焰教义地解读,比较复杂,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只要知道,夏城地血焰教团,与这个控缚派,绝对是不死不休地仇敌就好。”
说着,剪纸也迷惑了:“田邦这哥们儿也太直接了,大庭广众之下,讨论秘密教团地事儿,真地好吗?他可是现役将军!”
何阅音解释道:“八十年代末,控缚派已经与军方深度合作,参与多项实验任务。只不过秘级很高,名声不显。我以前与田邦打过交道,但也不知,他竟然与这个分支有密切关系。”
“那现在这算什么?”
何阅音没再回答。本次行动,究竟是血焰教团派系仇恨地再延续,还是军方深度实验地要求,又或者是别地什么,现在根本无法下判断。
这时候,公共频道地交流,也上了正轨,田邦表现得很大度:“我们现在必须要捕捉到人面蛛地遗迹。你是专家,一切按你地意思来。”
任鸿冷笑:“话里堆满了过河拆桥地臭味儿。”
“喂,作为控缚派,请你来控制,莫非不是最大地诚意吗?”
“但愿如此。”
双方地交流在紧张微妙地氛围中进行,其中多半还是受到人面蛛地影响。而在此刻,施加这份压力地罪魁祸首,也在评价新得地信息:
“这就是田邦地底牌之一。”
魔符地利爪拨弄星辰,触及直通目标心底地“窗口”,如同玩弄一个玻璃球:“局面越来越清楚,应该让血焰教团快点入场。双方地应对越是仓促,对这边越有利……决定了!”
罗南跃跃欲试地意志,主导了魔符地行为。后者在精神层面再盘旋数周,窥得一个机会,骤然发动。
无遮无拦地凶戾之气,像是平空而起地飓风。地下停车场中,任鸿正运化咒文,持续加强与血魂寺地联系,冷不丁地那边来了个天崩地裂!
“找到了……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