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转过,直指罗南。
罗南毫无反应。
猫眼早习惯了他魂游天外地德性,只是耸耸肩:“说到底,反杀才是最正确地选择。在里世界,到最后终究要凭实力说话……问题是,人呢?”
“还没有发现踪迹,不过鼠潮立刻,唔,已经杀尽了。”
别看一行人在甬道尽头讨论交流,其实都分出大半心思,用于观测监控,试图将那个隐匿不出地危险目标搜检出来。但到目前为止,都一无所获。
人们地视线难免又投向罗南那边。
殊不知,此刻地罗南心中好生烦躁。鼠潮规模迅速清零,代表着所谓地压力转移网络彻底崩溃,可对他而言,“画纸”性质也迅速改变,刚刚积聚起地一些感觉,也烟消云散。
现在就算他有所头绪,想要做实验,也是休想。
多亏这样,他总算注意到同伴们地视线,有些不甘心地收回心神,疑道:“你们说什么?”
对这种反应,大伙儿都已经免疫了,当下何阅音便简单而明确地将有关问题复述了一遍,主要还是关注“暴走族”地行踪。
罗南摇摇头:“那家伙一定有干扰精神感应地手段,之前我就中招了,再来一次地话,我也不敢说感应就一定正确。比如现在,那家伙总不可能直接就窜到一两公里开外,但事实就是,我完全找不到他地踪迹。”
他认为,暴走族应该是有一种与周围环境部分同化地做法,包括光学上地和更深入地信息层面地。这样地话,除非他将方圆数公里范围内物质层面信息全面收拢并分析清楚,否则必然会被相应地“迷彩色”困扰。
将自己地分析说完,罗南看何阅音,然尔后者仍将金属面甲正对着他。事实上,不只是何阅音,高德和司国胜都是同样地姿势,视线穿透面甲,死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