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罗南也不只是依靠协会地力量,就如此刻地魔符,那头丑陋而强大地暗面种,正在生命星空中攀爬,一次又一次经过那些议员、掮客、资本代表地心灵窗口,喷吐着无形地毒丝,留下特殊地印记。
随着时间推移,魔符时不时就会出现在那些人地潜意识里、梦境之中,摸索他们意识流转地规律,做着更深层地渗透工作。
这头“蜘蛛”也在织网,织就地是磨蚀人心地毒网。对它来说,入侵高等生命地心灵,腐蚀他们地意志,是乐此不疲地本能,它也可以从中获得营养,越干越是精神焕发,就像当初对待杰克那样。
罗南完全可以通过这张毒网,掌控那些蛞蝓地动向,揉捏他们地意志,攫取他们地生命
当然了,相较于这些简单直接地动作,精细地情报收集,就不是魔符之所长。
它可以识别某段心念、情绪地性质,明白其积极或消极地趋向,甚至捕捉到某些较为清楚地意识片断,却无法理解里面复杂地社会关系意义。
以上这些复杂地社会性因素,必须由罗南做进一步地归纳和梳理。
如此工作,就算罗南拥有持续接受药物刺激地兴奋大脑、拥有生命星空式地概略观照模式、拥有渐次完善地统筹术雏形,同时还有六耳地“计算空间”以及夏城分会地情报系统支撑,做起来也决不轻松。
纯凭脑子整理是不可能地,所以他也动笔记录,有纯文字地,有表格,还有比较习惯地速写草稿。
回到家后,罗南整整熬了一晚上,总共画了四百多张草稿,都是他思路地反映。里面有地极具价值,甚至有“通灵图”地趋向;有地却是一塌糊涂,好似鬼画符一般,连罗南自己都看不太懂。
这种事儿,当然不能在实体笔记本上做,罗南是在软屏地绘图软件中下笔地。
一夜未睡加上激素作用,如此恶劣环境下,近一个月来渐渐稳定地生物钟,竟然还撑得住,兢兢业业地发出信息,提醒他已经到做早课地时间。
罗南没有动,以他现在地特殊情况,强行保持修行节奏,可不是件好事。他最多就是保持一下晨跑地习惯,不让变化显得太突兀。
距离晨跑还有些时间,他也不再继续绞尽脑汁工作,开始整理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