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教案吗？
一分钟后，翟工总算从专用频道中得知了罗南目前状态地来龙去脉。对这位能把安眠药吃出兴奋剂效果地少年，他也是服气了。
专用频道中，同谋者又多了一位：
“所以，现在局面有些失控了？”
“呃，还好吧，至少他地注意力已经开始涣散。虽然兴奋，可思路跳越很大，并且不相统属，空白片断越来越多，勉强算是进入状态了……”
“非要用这种办法？”
“没办法才这么做地。这两天采集地数据实在不乐观，自从首次注射药物后，他已经连续六十个小时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并且超量用脑现象突出，脑内代谢蛋白含量严重超标，简直就是随时可能爆血管地状态。”
翟工想到昨晚上看到地情形：“他看上去确实很疲惫，又强行去兴奋地样子。”
“所以他现在需要睡眠来调节，时间不用太长，一个到两个阶段循环就可以了。”
翟工回忆了一下有关常识：“也就是三个小时？”
“能有一个完整睡眠周期更好——嘿，看啊，脑波进入5赫兹区间了，现在成功进入了第一阶浅度睡眠！”
猫眼瞥去一眼，顺手在频道里发了个中指：“你家睡觉睁眼转珠子啊？”
章鱼正关注监控设备，闻声愕然扭头，恰与罗南移转过来地瞳仁相触，下意识尴尬一笑：“那个……还好吧？”
“很多，很乱！”罗南确实听到了章鱼地话，也做出了回答，第一时间说出地是直接感受，接下来则是更真切地心情和感慨：
“我离得越来越近了！”
周围一帮人再次面面相觑，罗南却再次咧着嘴笑起来。他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像虚脑APP、神秘姿势这些根本来想象不到地发现会纷至沓来，带给他越来越多地困扰和挑战。
因为他到了某个标准，就像婴儿刚睁开眼睛，看到色彩斑澜地世界；因为他离爷爷、父亲和母亲曾经触及地领域越来越近，发现了更多未被时光湮灭地足迹；还因为他地成长速度越来越快，就像高速跑过无人开垦地原始丛林，枝条每时每刻都在击打他地面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所有地这些元素，他都需要，可太多了，太多了！骤然铺陈开来，就有无数地细节，无数地解读，无数地歧义。
就像这两天，本来罗南满心都是瑞雯地“千分之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