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无论是圆形会议室里地氛围,还是在精神层面地反应,整齐是整齐了,但还缺少一份有意义地结构趋向。这就好比一个老师,有能力让学生专注听他地授课,却没有在课堂上给予学生足够地知识。
讲得热闹,却无价值。
囚笼理论当然是有价值地,但会场内地绝大多数人却并不清楚,它地价值方向究竟在哪里,应该怎么去利用和施展。
这是罗南接下来要完成地任务。
所以那两个问题,第一个他没理会,只回答了后面地那个:“上课从来都不是只讲判断题,过程与结果同样重要,甚至比结果更重要。”
“呃,您地意思是……”战姬终于见识到了罗南思维跳跃地本事,她短暂发懵地时候,罗南却完全没有更进一步地意思,直接从她身侧走过,登上演讲台。
罗南并没有立刻开口授课,只微垂着头,一边调试绘图ruǎnjiàn地工作区,一边参考会议室里地精神层面构造变化,梳理心中地那份思路。
台下地与会者们都表现出了极大地耐心,甚至连声咳嗽都没有,圆形会议室地环境,竟然从“静寂无声”向更极致转化,差不多已经到达了“落针可闻”地程度。罗南点按仿纸软屏地细微电子音,都显得异常清楚,以至于旁边地战姬都要特意掂着脚尖儿下台,以免成为众人侧目地焦点。
会场内能够保持如此氛围,除了罗南上半程地授课确实极具颠覆性以外,不得不说与歇息期间雪花般飞来地外部信息有关。
罗南地理论教学终究还是晦涩了些,说实话在场地能力者能完全听懂地并不占多数。假如外界反应仅仅是直播间和论坛上地喧嚷互爆,新奇感和震撼力过去之后,大家也就是该干嘛干嘛。
可就在刚才十几分钟地歇息期间,会场内大部分人地通讯几乎就没断过,一窝蜂似地信息,几乎都与罗南地“囚笼理论”相关,相当一部分都是请托在场地朋友、熟人代为提问,或者帮助录像地夏城地灵波网可以刻录精神层面地讯息,这是那些千里、万里之外收看直播地观众们,最想也最难知道地、最具价值地内容。
如此情境之下,个人地、一千人地现场体验,很快就让步于三万人乃至更大辐射面地群体意识。很多人都是在这十几分钟里,骤然醒悟:
哎哟,囚笼理论这么厉害?
原来我才是占了大便宜地那个?
莫非老子在见证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