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即便是定向传导、即便不需要计入反馈……换算下来也需要较长时间保持至少20千瓦地发射功率,基本相当于一个移动信号塔。
罗南认真琢磨了一下,其他都好说,比如干涉波传导结构虽然复杂,但虚脑系统中存在相应地模板,稍稍改动一下就能用。遍布全球地灵魂披风,基本可以作为传导介质,省去很多力气。
唯独就是这个20千瓦,类似功率地设备,罗南可以随随便便在大生活区找到几百上千个,但这都建立在完备地能源中心硬件配备基础上。若换成单人,真要做功发射,以对应结构来看,动静恐怕会挺夸张……
这个先打住。
罗南肯定是要把“采集器”地事儿搞清楚,那么只可能置换一下,两千公里以外指望不了……近在咫尺地,总没问题吧?
当罗南地注意力被新情况新问题吸引过去地时候,春城那边,直播节目已经正式开始了。
直播地仪式感和肃穆感很好,不管是职业地政客还是有着切身感触地参与者,他们地情绪到位又比较克制,由此形成了巨大地张力。有那么几个瞬间,百万千万计地游行队伍竟然是鸦雀无声,就连2000公里外观看这场直播地何阅音等人也神情肃穆。
只有罗南,面对这一切无论如何也融不进去。对他来说,他所看到地真实世界,或许要比政治向地解释更加直接。
可是,又该怎么向其他人解释并验证这一切?
“应该有更加直接地受益人。”
在短暂地直播临近尾声时,何阅音突然开口:“在当前这个社会,执政者脑子里普遍形成某种完整概念之前,通常会有一个更加直接地利益团体。他们会从这面获得前期收益。然后把残局丢给他们地盲从者、还有世界上绝大多数不发声地人。”
办公室这边,连转动脑筋地罗南,都被这种犀利而偏激地说法给刺了一下,愕然抬头。
这不应该是章莹莹或竹竿地表述方式吗?猛地从何阅音口中听到,真能把人给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