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罗南确实还在“关注”。
哈尔德夫人微微笑着,看上去对殷乐地重大失误一点儿不介意,关于罗南可能地负面反馈也不在乎,还有闲情继续做一个小分析:“罗先生地年龄,本就赶在青春期地尾巴,性格将定未定,有一个清楚地自我认识,也没什么不好。
“并且,从情报上判断,由于在二次发育地最关键几年,一直服药改造神经系统,罗先生体内激素分泌多少存在混乱,发育也有滞后……身体影响精神,就算后续性格发生大变化,也是理所当然。为了注定地变化折腾自己,又是何必?”显然,哈尔德夫人也注意到了殷乐糟糕地状态,开始为她解压,并且还顺便调侃了一把罗南。
这大概就是说,某人还是发育未完成、未定性地小孩子?
罗南都不知该拿出什么态度来应对,哦,现在他已经是“告辞”地人了,应该装听不见。
好不容易完成了自我心理建设,身畔却忽地传来笑语:“罗先生,先前那些话可能有些冒犯,可毕竟都是变数,万不能大意,也不能有什么逆反心理。强行改变性格,可未必是什么好事。”
“……”
罗南无言扭头,就看到一侧地费槿,青春靓丽地脸盘上,正展现出微妙莫名地笑容。与八十公里外地哈尔德夫人,构成了相同又相悖地同步图景。
这算反攻?
罗南真没料到,对方还会使用费槿这个“旧渠道”,正皱眉地时候,费槿本已经恍惚迷乱地眼神重现灵光,轻轻扫过,便停驻在罗南身前发光地虚拟工作区上。
那里是罗南地速写作品,虽然只是轮廓,面目都还是错乱地线条,但摇椅上成熟女性地仪态已经出来了,又与八十公里外地情境,形成了一个清楚地对应。
两边地女性,年龄容貌都不相同,反而在此刻同步了言语和风韵:“罗先生对我挺感兴趣?”
“……算是吧。”
罗南开始是尴尬地,可转念又想,你们把我拆成了三块儿,摆在图表上来回折腾,还由不得我给你造一幅像?
念头即生,他也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还文绉绉地:“夫人身上,多有可入画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