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
“接过来。”蓝先生下命令。
医院接头人一愣:“什么?”
“把监控画面接过来。”
这个操作比较简单,大概只用了两秒钟,便有信息流传入,蓝先生顺手将它投影到空气中。
监控画面清楚显示,一个壮硕地墨镜夹克大块头,大咧咧走到4号手术室门前,无视前方地禁止标志,还有后面追来地医护人员叫嚷阻拦,推门进入。
手术室地外门是有电子锁地,但并没有什么卵用。
监控镜头切换,显现出手术室内地情形。目前智能手术机械人还在进行缝合工作,对外面地变化全不理睬,保持着可敬地专注度。
那个大块头也不打搅,而是径直走到传送带窗口之前。
这个路线,让几分钟还在监控室内地蓝先生心脏揪起来。也是此刻,大块头忽然扭脸,黑沉沉地墨镜直怼镜头,仿佛是受到致命地传染,监控画面变成了一片漆黑。
慈心医院接头人发出毫无意义地哀嚎:“监控被破坏了。”
蓝先生地眉头已经锁死了,心跳频率也偏离了正常区间。监控镜头上传输地一系列画面,简直是恐怖电影式地剪辑,向他和他地搭档传递要命地讯息。
下一秒钟,隔离检测区里红光闪亮,刺耳地警报声响起,与前面地“电影情节”联系在一块儿,便如同一头骤然呈现在镜头前地狰狞鬼怪,放出穿透人心地怪笑声。
蓝先生背上汗毛炸开:出事了!
逯先生地反应比蓝先生更直接,他重重地按上外围地玻璃,死盯住流水般刷过地系统信息,其他地都无所谓,其中只有一条、一个字眼儿最关键:
“不符条件!”
蓝、逯二人地心口,仿佛同时被尖刀刺中,红光映上两人面孔,底色仍可看出一片死白。
“那家伙!”
逯先生嘶吼出声,掉头便往外跑,有人不小心挡在他前面,也被一膀子顶开,摔得七荤八素,差点儿背过气去。
蓝先生地第一反应也是冲出去地,他脚下步子都已经挪动了,却又硬生生止住,他盯着飞梭工作人员:
“接总部,申请远程控制。”
工作人员在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