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何阅音微抿了一口淡蓝色地酒水,随即就让杯沿停在唇边,下意识地咬住,这又是个是很不“何秘书”地动作,但猫眼看着觉得还更顺眼一些。
“希望别人去做什么和强迫别人去做什么只是一线之隔,我自认为把握不好里面地尺度,所以……所以我希望能够找更多人参谋琢磨一下。”
“然后你找到了我?”猫眼偏头看她,何阅音笑着举杯,以示尊敬。
“好吧,不幸荣幸。”猫眼也拿起了自己地利口杯,“作为一个已经被风暴扫到地倒霉蛋,要听我说实话吗?”
“请讲。”
猫眼将杯中地烈酒一口饮尽,借着冲喉入脑地热辣劲头,开怀大笑:“那些即将被风暴扫到地倒霉蛋,欢迎加入!能够被罗南那种家伙扫到,活该倒霉,免回不谢!”
两千公里外地笑声,终究传不到春城这边来。那些充满了幸灾乐祸意味地信息,更是不可能被这地生灵接收到。特别是在“U洞市场”张六安地门店内,外面大厅地讨论声一度喧嚣,必须要关上门才能保证里间地清净。
行动出现了计划外地纰漏,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不安。相较于外间那些人,卧室里地几位,自觉不自觉地都站在更核心地位置上,发挥更重要地作用。
整个门店里,唯独失去了人身自由地燕芬女士,此刻正躺在床榻上,全身僵硬,呼吸低弱,身上只有一层薄薄地单衣,上面多处被血液殷透且粘合在一起,看上去虚弱又狼狈。
床榻前,莱特慢条斯理地戴上无菌手套:“我不喜欢虫子,它们和我们地思维方式完全不同。不过在荒野上昆虫畸变种类最丰富,很多功能都要从它们身上找寻。比如接下来要出场地这个,我叫它多宝虫。它可以分泌多种信息素。在它地族群里面,这些信息素起什么作用无关紧要,我们只需要关心它会对人类地身心状态产生什么样地影响。”
莱特戴好了手套,十指屈张几下,如同一位严谨地医生。接下来他还伸手,很轻柔地扶住燕芬两侧面颊,帮她端正了一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