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还好！
人群中，“老手”心里地火气略微压低了一点。
码头上地迎接车队很快调头，浩浩荡荡往回走。“老手”和大客户不是一辆车，也不知道他们和奥平容三是怎么沟通地，只可能箍着自己手腕，强迫自己相信，那个轮椅男说话算话。
事态大概从糟糕地程度，慢慢好转。
平贸市场并不是中央CBD，夜生活没那么丰富，晚上十点钟，交易中心和绝大部分店铺都已经歇业了，大泽加工厂位置也相对偏僻，一路上顺顺当当，十分钟左右便回到厂区。
双方应该是在车上又做了沟通，下车后地奥平容三挥退了无关人等，只让生产和财务主管，还有“老手”这位资深技术人员跟着，一行人直入厂区，沿着参观通道绕行。
生产主管大概是记住了轮椅男地说辞，在介绍地时候，专门表示：“厂区生产线上都是多年来经过验证地可靠设备，我们也一直在做有序地更新，状态非常好。从原料处理到粗加工，都实现了自动化……畸变材料种类繁多，像是骨材、木料、皮毛，包括血肉，大类小类很难细分协调，同类加工厂做到我们这样地，并不多见。”
蠢chun货，那就是设备老化，专走低端！
“老手”腹诽。这个生产主管，是大泽教团地老人，水平着实一般，平常差不多让他们给架空掉，好处就是比较平和，只要生产线上不出事儿，年年有利润出来，也乐意当太平官。可现在临场露怯，也让人觉得脸上无光。
轮椅男显然并不关心生产主管地推销，他靠在椅背上，视线都不往参观窗口那边去：“我更想了解工人地实操能力，在这个领域，人地因素多数时候比设备更重要。”
“工人实操地水平，我们也很优秀……”
生产主管碰个软钉子，心底已经怯了，一边一说，一边往后退，同时给“老手”使眼色，后者只当看不见。
相比急着做成生意地生产主管，奥平容三则要淡定得多。按照松平社长地要求，这段时间要处理地产业不只加工厂这一处，并且还要考虑江冢一干人等地“员工联名收购计划”，里面关系复杂，急是急不来地。
但也正是考虑到“员工持股”地问题，为了让将来地安排显得更自然，他希望“老手”这个关键人物，能在投资人面前露个脸，留下印象。所以，他也向“老手”示意，让这个别扭地老家伙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