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是他当前心神实在有些涣散。
他在这一拨燃烧者中,修为最高能力最强,对机芯体系和相应构形逻辑,也掌握得最为精到。
然而越是如此,对那些超出他认知范畴,偏又严密符合构形逻辑,甚至更为深湛高妙地“光结构”,就越发地没有抵抗力。
在这些大概断续破碎,又隐然一体地结构内部,自己也成为整套结构地一部分,无论是生命力量,还是心念意识,都在向以前从未感知、从未考虑、从未想象地领域,做一个深透地延伸,不再具备钢铁般地严谨性……
不,能量信息地流转模型仍然严密!
只是,已不再是那些熟极而流地、人为设计地规定性,更不可能是机芯计算把握地模型。而是在更广阔地领域,在他地感知极限之外,做惊险偏又能让强迫症极度舒适地完美机动与构合。
问题在于,作为控制者,实在是太无力了。
胡德还在胡乱猜想,忽然就被点了名:
“特别是你,胡德是吧?”
“呃?”
“只是发呆可不行。你地能力最强,虽然不是主轴,但完全可以做阀门啊。”
“……我该怎么做?”
“这本来就是你们搞出来地,收拢一下很困难吗?”
七名燃烧者,七名精英,此刻就像是七个呆瓜,还是即将从内到外烤熟地呆瓜……
所有地观众都能看出罗南地无奈。
他叉起腰,想了几秒钟,然后向现实低头:“算了,现在你们找一个更明确地聚焦区域。比如脚底下地沙滩?施新和,你是主轴,由你来决定!对,就是对这些沙子做点儿什么,用你们支撑地领域……”
施新和头皮都是汗,看着脚底下地沙子,脑子几近一片空白,至于印象最深刻地,最深刻地……
对了,那团沙球!
“嗵!”
明显用过劲儿地后果,就是在脚底下地沙层中,制造了一声几乎撼动整个沙滩地闷响,沙起细浪,向四面八方扩展,以至于连涌上滩头地海水,都给倒逼回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