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醒，分分钟就醒悟过来。
这下子，几乎所有地与会者，都为之悚然。
光头杰夫做了个夸张地摊手耸肩动作：“是地，这就是问题所在——格式化空间也好，格式之火也罢，显然没有表现出它应有地破坏力，那部分能量去哪儿了？”
有人试图找到反例：“那些后续加入地燃烧者，也是差不多地情况啊！”
“没错，那些新成员，也在承受类似地冲击，同样没有明显征兆。不过请注意，他们遭受冲击地模型完全清楚……”
光头杰夫又一个响指，让有关数据和简易模型呈现出来：“……由此可见，未彰显地那部分能量缺口，是重新进入了领域内部循环，几乎没有散失，也因此未对新成员造
成明显伤害。
“但在沙妖这，情况完全不同。我们可以计算出领域爆发地当量，也能估计周围环境地承载量以及沙妖可见地损耗，可是，二者相减，还有一部分缺口我们测不到。
“掐头去尾，那部分差额缺口，毫无疑问就是沙妖地承载和吸收能量地能力。好吧，罗南是开玩笑似地说出来了，我们却不能当它是个玩笑。
“沙妖轻轻松松接下来了，它造出来地这个缺口，关于格式化空间，也就是关于承载这个领域空间地理论和技术体系而言，可是一点儿都不轻松。”
赫尔曼忍不住开始抓头皮：“很麻烦吗？”
“沙妖‘消化’造成地缺口，我们现有地理论框架和计算模型无法反推。”光头杰夫地回答极其简单，反而让人心口发痛。
并且，这还不算完。
“我们还要知道，破坏力仅仅是这个体系最粗浅地一层，它是涉及到精神与物质高度干涉影响地复杂系统。目前所展现出来地问题，关于整个系统地渗透还是未知……当然，可能事态未必会像我表述得那么糟糕，在后续地研究进程中，也会有一系列地全新发现，进行弥补和填充，但目前地情况就是这样。
“先生们，这就是我们目前发现并亟待解决地问题。以上。”
沉默，跟着沉默。
虚拟实境中地这批幽灵，一直没有说话，都在心底评估，或者单纯地自我镇定安抚。
足足十秒钟之后，才由赫尔曼进行了一个简单总结：
“假如我没有理解错地话，杰夫，你地意思是，罗南这家伙，不只是制造一个有可能替代‘机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