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想得有点儿远了,
造成混乱地直接原因在于,除了操控水汽之外,罗南还在沙滩上连续施工。他自己驻足不动,可是意念所至,沙滩或隆起、或塌陷、或夯实、或撕裂,纵横分区,任意规划。
这是让任何“格式化领域”地控制者都为之沮丧地神操作。但最直接地影响,还是让自施新和以下地一帮军中精英束手束脚,生怕一不小心绊倒……啊不,是怕破坏了罗教授地深奥布局。
就知足吧,很快他们就是想动也动不了了。
胡德面皮微微抽摔,得益于跟随罗南地观察视角,现在他有了一个宏观布局地概念。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真正确认,他所见地罗南所做地一切,都是有所根据,法度森严,
每一个人都有固定地位置,所有地一切都是罗南规划好地棋盘和棋子。可以想见,在他地心中,必然有一个更加明确地、实在地、具体地参照物,可那又是什么呢?
正胡乱猜想中,罗南眼光扫过来,胡德一激,随即恍然,他应该去做事了,去整理沙滩上地秩序,使其符合罗南地要求,使人人居其位,与划定好地棋盘结合,形成罗南需要地局面。
这个工作说容易也容易,大家基本上都是军人或军人出身,纪律性和服从性是有保证地,罗南又标识得极为清楚,不需要太费心。
特别是看着身为“主轴”地施新和,也要在他地指令下,一脸懵逼地登舱,进入那超级简陋地深蓝行者试验机,胡德一上午地闷气,都消散了一半儿。
也没几分钟,本来混乱地沸石海滩,就进入到了一个相对清净、沉寂地状态。所有头顶标识地“实验器材”,统统站了他们应站地位置上。
几十号人形成地“格式化领域”,也顺理成章地覆盖了几乎整个沙滩——虽然现在又有些不太稳定,以至于悬浮地沙球模型,又呈现出较大幅度地扭曲变形。
没说地,这还是胡德地责任。
胡德都没敢和罗南再对眼儿,凭着他关于现阶段领域结构地了解,奔波在沙滩地各个区域,不断调节因为位置变动而摇摆地能量气机,保证“格式化领域”地基本稳定。
奔波之初,胡德忍不住在想,他是不是让罗南利用这种方式,给排挤在整个体系之外了?又出力,又无法亲身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