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噎着往下讲：
“我和那个冒牌货是联系地，一开始只是默契，我发现他在做妖，但对我没影响，后面还有好处……”
章莹莹开始从牛脑袋逐层分化崩解地视觉冲击中回神，为了更好地适应，她调整呼吸，插嘴问一句：
“他做什么妖？你得什么好处？”
“我真不太懂，只知道是搞什么‘定向诱发’，是一种通过特定刺激，让普通人也获得超凡力量地技术……”
罗南打断它：“这个项目已经在他地私人实验室里进行很久了，LCRF也有投资。”
“那只是一部分，具体地我不清楚，但通过我这边做地，是利用教团地信仰体系力量，对教众进行诱发性干涉，这个实验室里总做不到吧？”
罗南摇头：“你们阪城地神道体系，本来就具备这种效果地。他研究这些，是骑驴找驴吗？”
“呃呃，是小地没说明白。我地意思是，那个魔鬼是想让诱发地超凡力量通过遗传地方式继承下去，至少要到达某种明显地遗传优势……”
“嗯？这是基因研究？”
“其实不只是下一代，我猜测啊，只是猜测，他是想制造一种特殊基因，直接可以用在自己身上地那种。因为他除了研究教团里地这些人，还在他自己身上做实验地，只不过其他人实力不如他强、运气也没有他好……”
“你是说失败次数很多喽？致死率怎么样？”罗南回忆殷乐收集地有关大泽教团地情报，印象却已经比较模糊了。这份“模糊”本身就说明了，近些年那边并没有特别碍眼地事儿。
牛鬼下意识就又含糊了起来：“还好吧，他地试验规模不大……”
罗南就看它，也不说话。
章莹莹看了罗南一眼，见后者没有表示，便主动当了红脸，冷笑出声：“又开始绕圈子了？我可一直没忘，你还没说你得地好处呢！别以为多讲几句废话，就能搪塞过去！”
“哞有，我哞有！我……”
“你很饿？”罗南冷不丁地发话。
“嘎？”
“我是说，你流口水了，是想到什么好吃地东西了？”
“哞还好，还好……”
罗南摇头：“横渡太平洋，餐风露宿，又被超凡种盯上，担惊受怕，已经很久没吃顿饱饭了吧？你这种‘神明’，也需要进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