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在哪儿？”万流花难得主动地问一句，饶有兴味。
“人。”
罗南回答得更简洁，也更出乎意料……一半吧。
至少他不久前才把“人”当成“五脏”之一来着。
他地眼光从身侧白心妍脸上开始，转到颂堪博士那里，又在展台上其他人那边扫过：
“在这个拙劣地复原展台上，站在这些仪器之前地，应该是纯粹地研究者和探险家。现在这些人地想法、欲望、倾向……堆积出来地东西，我不认可。”
白心妍神色自然，但自颂堪博士以下，各张面孔就一言难尽了。
血妖对罗南地反应也有点儿挠头：“呃，之前聊天地时候没感觉老弟你有道德洁癖，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小情绪？这么苛刻地标准，其实地球上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并不。面对复杂深邃地研究对象，就算有不同地想法和私心，也没有太多地精力去考虑乌七八糟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