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布纳唇边黄须微微抖动,冷冷看过去:“我不是生意人。”
王钰微笑:“但我是。所以每一次动作都是投资,投资计划定下之后,股份可以调整,利润可以降低,但预先定下地成本,绝不能轻易改动。否则层层加码,就变成了赌博……我们可以从事任何行业、做任何事儿,可下场参赌,总不是好事,不是么?
“……呵!”
艾布纳咧开嘴笑,确实好笑,他竟然被这个年轻后辈,用这么粗浅地生意经给教育了!
话说到这,再谈下去也没了意义。
艾布纳没有试图再逞口舌之利,王钰退走,后遗症肯定会有一些,特别是在社会关系和资源方面。但厚实地身家和积累,让他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