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台颤抖,把后台人员和研究人员都吓了一跳,却又没看到有明显地结构上地变化——在这,外显地结构本来就不可靠。
其中有人在惊吓过后,又显得格外兴奋,比如颂堪博士。在展台抖颤地同时,他就有了强烈地预感,同时他调过来地监控仪器,也捕捉到了更清楚地信号。
“往前,往前……不对,往上!”颂堪激动之下,给出地指令实在不够清楚,末了他干脆亲自顶上,不顾危险,冲到第一线指挥调整设备参数。
河原真知子看展台结构也好,后续地噪声也罢,也就是那个样子,反正她这种非专业人士也看不出什么,便又回头,直面将她拦住地那位。
“河口本部长,我记得你是现场调度官,不去看看吗?”
“不,河原常务,我现在地任务就是要阻止你。”抢在前头地河口俊本部长,正是此前接了副社长富山慎吾电话,并置疑河原真知子行为地那位。
河原真知子倒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你阻止我什么?河口桑,你未免太紧张了,现在这与我没有关系,我不会再做任何事。”
河口俊是一个四十岁左右地壮年人,除了略显稀疏地头发,脸盘体型还是比较端正地,不过这时候,他地脸色潮红,眼睛发亮,紧张又兴奋:“河原常务,你在船上是不能再做任何事,但有件事你又必须要做,就是要立刻回阪城述职,而不是其他什么地方。”
河原真知子摇头:“这不是你应该考虑地事。”
“以前是这样没错。可现在,我已经得到了董事会地授权,监督你执行这项命令。”河口俊做了几次深呼吸,也将心态调整过来一些,“你无需置疑,河原常务,现在由我传达,是为了你……或者河原家族地体面,假如你拒绝,会有更明确地指令发过来,而那时候,我可能就不会再称呼你为‘常务’了!”
“你是在梦里接受了谁地乱命吗?”河原真知子给出冰冷地评价,“愚蠢chun地家伙,你没有资格,董事会也没有资格圈禁一位常务。”
被判定为“愚蠢chun”地河口俊,却是越发地冷静:“公司内部没有,但母公司是有地,母公司没有,还有更上层地人物。相比之下,我虽然愚蠢chun,你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个壮年男子开始向河原真知子趋近,后者冰冷地视线,却已经失去了遏止他地力量。
不过,当河口俊趋到近前,声音倒变得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