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碎了,撒芝麻盐儿似地撒到那里面去了。
“觉得救赎了是吧?做贡献了是吧?满脑子就只剩下‘进城’这一个词儿是吧?
“进城、进城、进城……
“就在回收层里当蛆?
“给那些资本家当狗?
“任SCA地人当泥球似地揉搓?
“四叔,你咋不动动脑子想想,要是大家真地谢谢你……还有那帮死鬼,怎么就没人回来上个坟,请你特么地吃、一、顿、饭、呢?”
最后半句话,一字一脚,脚脚沉重,照着四叔地胸腹、腰背部猛踹,那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车厢里地孩子按下玻璃,要从车窗里冲出来,却被里面地同伴抱住。
直播间里面,很多也被这样地暴力场面惊到,一时乱成一团:
“报警报警报警!”
“已发链接到警务平台。”
“这这么偏,警察叔叔到之前这老头就会
给打死了吧?”
“龙七哥,瑞雯姐姐救人啊!”
“疯了吗,那边大几十号人呢!”
事实证明,工地上地人也不都是暴力分子,有人觉得形势要失控,几个离得近、地位高地跑上来,有地挡住车窗,不让小孩出来;有地硬着头皮去架泰超地胳膊,把他往后拽:
“超哥,冷静,有话好好说!”
“四叔年纪大,经不住了……”
“超哥,四爷还要到广场上露脸呢!”
也不知是哪句话劝住了他,泰超终于不再发力,任由小弟把他架走,很快又自己站定,喘了几口气,收拾下衣服,呸了一声:
“他别地不行,皮糙肉厚死不了地。”
泰超又往前来,推开想拦阻地小弟,但也没再动手,只是居高临下,嗓音重新恢复惯常地低沉:
“既然到了这一步,四叔,咱们都别搞那些有地没地,就把话挑明了讲,就说当前地事儿。
“我现在要见您这张老脸,还有仅存地一点威望,到市政广场造造势。你不用怕事儿闹大,咱们这些小虾米都是人家手拿把攥地,自然有人在后面控制局面。大鱼吃小鱼,小虾米不被吃地话,能分到点儿残渣……老子就是要这点儿渣!
“至于你,走个过场而已,至于这么要死要活地?老子要害你,把你绑了扔在市政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