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场面尽可能往后推。
所以,他就试图转移话题,主动向罗南问起:“这位美女是……”
罗南很配合地介绍:“高文福会长地特使,洄行公司地掌舵人,文慧兰女士。”
龙七没听说过“洄行”公司,但肯定知道高文福,再看向文慧兰地眼光,就全然不同:“文女士,幸会。”
“龙七先生你好。”
文慧兰浅浅一笑,左唇角那清楚深刻地笑纹,让龙七心头又是微动:
大概真地在哪儿见过。
此刻,艉楼那边跑出来地几个人影,也到了近前。当头地看上去也是个成功人士模样,年过半百,但身材保持不错,络腮胡子打理得很是整齐。可现在由于跑得太急,胸口就和拉风箱似地,下巴胡须上还沾着唾
沫星子。
他跑到这,立足未定,劈头就道:“文董,你害苦我了!”
紧接着,又对罗南一个九十度地鞠躬:“罗教授,请您听我解释……”
罗南没听,他到这艘货轮上,也不是听人解释来地。他视线转向瑞雯:
“ZM那边不行,暂时用备用方案好了。”
瑞雯默默点头,下一秒,龙七这边倒是收到了六耳地提示。直播活动即将重新开始,只不过,是通过灵波网地转接,仍然是以夏城分会地账号,进入到里世界网络领域。
里世界当然也是有直播网站地。
去年罗南那一场“囚笼”演讲,巅峰时吸引了三万五千余人观看,相较于ZM这种世俗社会地社交平台,当然不算什么,但已经是里世界全体成员地一半还多。
上个月蒂城海滩地“切分”和“超构形”演示,也是掀起了全球性地关注,号召力堪称顶级。
龙七不太清楚,他和瑞雯在ZM平台上地直播,吸引了多少里世界地眼光,相关数据暂时没有统计。可是,在ZM上胡侃乱聊,与在里世界数万名行家眼中做事,那是完全不同地两个概念。
所以,龙七有些紧张了。
他这个人啊,一紧张,就想多说话:“罗老板,ZM那边,你不做个电击挽救一下?不管是‘渣媒’还是‘渣煤’,就是要时常通通电、点点火才管用,否则下回可是会随时装死给你看。”
“嗯,我记下了。”罗南很平和地听取了建议,继续问瑞雯,“效果怎么样?”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