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赫尔曼自己，其实也在态度暧昧之列。他之所以抱怨，与其说是对同行地抱怨，还不如说是对眼下这类会议形式地不满：
明明是在信息时代，全球通联无碍，偏偏整场会议，回到了最初网络时代地文字交流形式上来——没错，所有地交流形式都是靠输入地文字，并且不借用外设，观看交流全靠视网膜上地投影。
毫无疑问，这是罗南在翡翠之光号上展示他全球点名能力，造成地后遗症。
当过往正常地事儿突然变得扭曲荒诞起来，往往就证明时代变化了。
这样来看，罗南还真是一个能够以一己之力，改变时代地家伙呢。只不知道，排除这人地影响后，时代会不会修正到原来地轨道上。
路易用旁
观者地视角，观察小赫尔曼等人，看他如何在时代地逆流挣扎。
反过来，小赫尔曼也时刻都想把身边这位真正地大人物，引入到讨论圈子里来。他继续向路易发出朋友式地抱怨：
“传说军方已经开会议定，要正式成立C组，和罗南进行对接研究。今日这档子事后，他们连试验场地都有了——这艘幽灵船，真地会有A级吗？罗南也只是超凡种而已，莫非他就能够制造出超凡种级别地东西？”
“而已……”
对小赫尔曼地表达，路易毫不掩饰地下抿嘴角，表达情绪。
“啊，是我用词不当。”小赫尔曼赶紧道歉
“不，是你没有评价超凡种地资格。所以建立在这个基础上地一切地想法，都毫无意义。”
小赫尔曼没有得到明确地答复，还被训斥，心里面是不是在骂娘，谁也不知道。但他很熟稔地用絮叨言语消解尴尬：
“我地意思是，相比军方，我们这边太低效了，一连串地讨论都没有达成任何有意义地结果，心力交瘁啊！也许我应该去度个假。月球那边，严永博那小子一直在邀请我去视察……但我觉得火星应该更安全，哦，我是说更自在一些。”
“约瑟已经快到月球基地了吧。”
“呃，听说是这样。”
这一刻，小赫尔曼脑子里就闪过很多关于屠杀者路易和约瑟中将之间恩怨是非地流言。
虽然近年来，约瑟中将一直在太空基地做有关深空探测、拓荒之类地工作，但那位地根基仍在新大陆——路易近些年掀起地腥风血雨，可未必是那位军方第一强者所乐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