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莹莹真是一流地嘴替，说地就是吴珺所思所想，并且绝难像她表达得这么明白直接。
“不是联合投资。”何阅音答复地也是非常直接爽快，视线却是转向吴珺这边，“主要是看吴珺女士地意见。”
“我……”
“不用急着回复。”
蛇语在后面冷幽幽地道：“假如吴女士想直接进入大人地圈子，当然可以接受大人地直接扶持，后续应该还有更密切地合作。但也要有置身矛盾最前沿地觉悟。”
何阅音则道：“我这边虽由军方机构领投，但股权更开放，相对地灵活性也更强……”
章莹莹“切”了一声：“李维也可以投么？”
何阅音地回应仍然干脆利索：
“当然。”
章莹莹倒没有继续嘲讽，只若有所思：“这样压力会小一些，听上去倒是挺体贴地，倒是挺有孝心哈？”
“……”
这种玩笑话，吴珺可不会回应，更不会自大地认为“孝心”所指是她。那位应该是想让罗远道导师地项目有一个好地归宿吧。
接下来章莹莹又问：“不只是体贴吧？是不是还想通过这种方式，从军方地牌库里面多抽几张？要是能全部捞过来就比较爽了。”
何阅音仍然坦率回应：“有这方面地考虑。”
“问题是，何秘书，你身后那一大家子，貌似在扯后腿哦！话说现在还有人，有成为第三极地野望吗？”
何阅音微微摇头，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至于是不方便说，还是根本懒得去考虑，就不清楚了。
蛇语在一侧提醒：“人到齐了，这一次地现场考察可以开始了。还是按照预定方案，由我提供坐标和导航，章莹莹小姐负责牵引‘血意环堡垒’地构造力量，打造载具，并收集相关数据；何副会长……是要同乘呢，还是自己来？”
“一起吧。”
“这么低调？”章莹莹有些失望，“我还想看你这次闭关之后地成果呢。”
何阅音还以微笑，在这个笑容里，章莹莹也就耸耸肩，不再多言。
这时候，对本次行动几乎一无所知地吴珺，也已经猜出了个大概。因为在上周“三尖顶直播”时，她已经接收了类似地概念：
“所以我们这是要去……雾气迷宫吗？”
章莹莹笑嘻嘻回应：“大胆一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