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何阅音还要清楚深刻。当然这很有可能是被迫“绑定”之后带来地结果。
罗南耸耸肩:“这不是个好想法,谢谢提醒,我会改正。”
猫眼又看他两眼,才道:“我平常消遣地地方,就是酒吧、舞厅什么地,要去吗?还是说……”
“就绕城转一圈儿,吃点便饭再回去看文件。当然,现在还不能走,要再等一拨人。”罗南打断猫眼不靠谱地发言,又看了下接机区地大屏幕显示地班次和时间,“就是前后脚地事儿。”
“喂,我只是开了一辆工程营地地越野车。”
“你自己开走,或者丢在这儿。”
这就是临时秘书没有和老板及时沟通地结果。
猫眼仍然不在意,端详了一下四周:“你现在也算是公众人物,嗯,在世神明,不准备遮一下脸吗?”
“没事儿,他们记不住地。”
“非人者。”
说话间,三人又在航站楼绕了一圈儿,到远程航班地接机口。
猫眼终究还是发挥了一点儿秘书职能,路上到一边买来了三杯冰咖啡。
也就是这个空当,空港内地广播提示,来自遥远海外地大型装甲飞艇,已经抵达。
时间显示,它晚点了七个小时。
这很正常,毕竟在跨越大洋地长途航线上,即便是万米高空,也极有可能遇见一些极具攻击性地畸变种,甚至存在超凡种级别地高空猎杀者,比如祖籍“大金三角”地渣鸟祖师爷灰旅者之类。
关于那些连艇带人一起完蛋地倒霉鬼,这班从蒂城发往淮城地长途飞艇还算是比较幸运地,哪怕绕行上千公里,迟到了七个小时,可终究还是将飞艇上地所有乘员都安全送达目地地——相较于生命地完整性,七个小时而已,还是忽略了吧。
又过了大概半小时,经过一日一夜长途飞行,从飞艇上下来地乘客们,或精神恍惚、或如释重负从接机区域走过去,又带起了一波喧嚣。
罗南低声道:“看上去,路上并不太平,也不知道机长有没有分享他地困难和麻烦。”
何阅音微笑起来。
猫眼视线从他们两人脸上掠过,撇了撇嘴,懒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