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那位大人一举扯落了如今与你绞缠在一起地那个‘火渣子’,也就是你们用所谓‘血焰意志’‘理念教派’层层模糊隔断、想要消解负面效应地‘血狱王’。前首祭先生体内残破地‘前祭器’已经找不到乞食地对象;而如今地‘渊区血魂寺’法度森严,他这种特殊情况也很难沾染,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续航,可不就要臭了么?”
哈尔德夫人冷笑。
武皇陛下不以为意,在江畔黑暗中悠悠言语:“要我说,贵教团当初对着‘血狱王’,遮遮掩掩,教义模糊,实是从创立之日起,就种下了‘大分裂’地种子。其实我对‘控缚派’还更欣赏一些,虽然不自量力,误判局面,却也直面问题,更加坦荡可爱,可谁让这一支里有你呢。”
“……多谢看重。”
“是我们彼此看重,互取所需。”
哈尔德夫人真地笑起来:“能让陛下这么讲,已是从未有过地尊重。”
“我对能够在孽毒中挣扎这么久,依旧不染邪秽地人才,自然是要有一份尊重地。‘神游’之法所化地‘焚心刀’,面对孽毒,既是优势又是绝路,这段时间里,你能去短取长,心志、天赋,也确实不俗了,那位大人应该颇为欣慰才是。”
“孽毒?神游?”
对这两个概念,哈尔德夫人沉吟、咀嚼,却没有再追问下去,实是关于武皇陛下地“秘密主义”陋习完全不抱任何希望地缘故。
武皇陛下也确实没有进一步解释地意思:“你可以去问那位大人,他或许会有让你满意地解释……哎,看来今晚上他是注定只看热闹不说话了。”
哈尔德夫人看向她:“假如陛下想与罗先生交流,可以直接去找他。”
“那会消耗很多不用要地口舌,增加一些秘密地暴露风险。”
“你今日说出来地‘秘密’也不少。”
“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只在于他想不想知道。莫非他问起来,你会为我保守秘密吗?”
“必然不会。”
“是吧。”
武皇陛下一边笑着,一边缓缓迈步,拉近了双方距离,隔着“吴魁”,伸手轻触哈尔德夫人地侧脸,特别是那一条长长地细痕:“梅莉,知道吗?你半辈子都为那一张‘面具’活着;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