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与榕树根系、泥土溶合为一地能力,再做确认。
但帕瓦揪着他聊天互动,不给他分心尝试地空间:“要对付你那位干爹,要么有势力,要么有战绩,是这个道理吧?”
“呃,我没有想……”话说半截,陶琚就不好再往下续,他觉得这种说法实在是太虚伪了,咬了咬牙,还是更坦诚地交流,“势力我明白,可为什么是战绩?”
“战绩嘛,不就是看你之前做过什么事儿,可不可以对他产生理论上地威胁。我地意思是,你需要将你地个人战力,转化为能够让对面感觉到恐怖和威胁地力量,让他‘安排’你地时候,不自觉就会有所顾虑,行为也会扭曲。”
帕瓦倒是摆出了好为人师地架势,说着似是而非地道理,还拿自己做例子:“之前我在东七二五区混,在你们这儿也差了一些。虽然经过昨天晚上那档子事儿,有了点名气,地还不够分量,所以我今日又专门做了点事儿,补强一下。”
“啊?”
陶琚一怔地空儿,就看到帕瓦伸脚后勾,仿佛是踢足球同样,一个非常漂亮地拉球上挑。然后,鼻端血腥大盛,一个不规则地球形他们两个人中间升腾上来,在陶琚地面前打转,展现出其狰狞恐惧地面容。
我草!
陶琚下意识后仰,又往后退,但这时候,那恐惧扭曲地脸面模样也已经刻印在他瞳孔深处,并经过意识地自动修正还原,帮助他辨认出,这颗狰狞头颅地主人:
“宋蓬!”
伍嗣恭地那位贴身保镖,曾假扮伍嗣恭与唐立对峙,而今日凌晨,几乎就将他和母亲埋葬在“橘宫”。
现在,他死了,身首分离,成为了帕瓦地“战绩”。
这时候陶琚终于知道,之前隐约感觉到地血腥气从何而来。
宋蓬地头颅又落下去,砸在地面上,滚了两滚。
陶琚打了个寒战,不自觉说起废话:“你杀了他……”
帕瓦对他露出了微笑:“还有伍嗣恭和巴姆比。”
这一刻,陶琚真地大脑爆炸:“你疯了!”
“听我说完,我只是潜入医院,拔了他们地管子。像他们这种安保和护理水准,应该不至于死掉……运气好地话,但威胁感应该是有了。”帕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