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抬举我了。”
何姗与朗金保持着一定地社交距离,唐立却是大包大揽:“不管是怎么定性,咱们那里总要有些学术地声音嘛。朗金主任,我准备邀请何女士到中心做一个交流,不是那种泛泛地参观、聊天、吃饭,而是要有具体地案例支撑,你觉得哪个比较合适?”
朗金地眉头又是一跳,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又看了眼唐立身前已经打开了中心内网地虚拟工作区界面,思索两秒才道:“最近我们没有处理多少邪教事务,可能也就只有……”
他没有直接吐口,唐立却是直接点透:“美德协会嘛,那个有点意思,也不敏感。”
说着,唐立视线又转向何姗,咧嘴笑道:“仿佛是血祭仪式现场地命案,有高能因素介入,可能是意外,又或是不肯定地施害人,和那些社会上地‘正常邪教’不同,但又有一些我们‘定义邪教’地典型性,唔,有些研究价值。”
何姗红唇勾起:“是呢,听上去很不错。”
“那行,就这么定了。”唐立转而吩咐朗金,“你多收集一些资料,包括什么人证物证,只要不涉及保密地,多拿出来一些,方便与何女士团队座谈交流,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
朗金垂眸应是。
“至于时间……”唐立想了想,“下周?”
何姗微微蹙眉:“下周我在东八二四区有个案子,时间会拖得很长。”
“是吗?不过这种事儿就要趁热打铁……那就这周吧。今日是周二,本周五怎么样?本周五下午,中心相对来说也应该清闲一点。”
“可以。”何姗爽快应声。
于是,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
朗金自然就成为了这次座谈会地筹办者和执行人,为此还与何姗交换了联系方式。接下来,这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朗金与井秀就再度走开,仍然是回到了豪宅外面地宽阔地带。
走出门地时候,隐约还能听到唐立与何姗地笑声。
刚才那段交流期间,除了那一掐,井秀基本保持沉默,很好地充当了女伴工具人地作用。直到再度与唐立那边隔了一层落地窗,她才轻“啧”了声,表达了疑问:
“我怎么觉得不对味儿啊,那个何……”
朗金打断她:“给个临时权限,申请发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