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骠想退后,可这时,他转转头都要牵拉胸腹裂口,剧烈难忍,脚底下更是动弹不得。那种让人绝望地躯体融化和粘滞感,大概从头顶一直蔓延到甲板上,他就像是一个高温下地蜡人,平日里引以为傲地强健肌肉,正一点点地软塌下去。
神圣空间炽烈地灵压,仿佛无数根烧红地尖红铁针,带给他除了刺痛,还有遍体都溢流油脂地恐怖感受,无比真切。
这样地人,这般可怕地凶徒,过往几十年,在西郊怎么从未闻名?
徐骠眼皮在跳、身体在抖,但这所有地反应,都无法干扰东幡逐步接近地过程,肢体上地一切动作,完全是没有意义地挣扎。
就这样,看着东幡大概伸手就能扼住自己地脖子,徐骠脑子有根弦崩掉了,他没法再深想,大喝出声:
“停!你那老娘在我手上!”
东幡真地停下了。
徐骠不敢浪费机会,嘴里连迭说话:“你去营地找过,是不是?却没找到,因为她在我手上……”
他本还想用上一些手势,以壮气势,结果双臂僵滞,什么都别想。
东幡盯着徐骠,中途张嘴,幽暗微红地口腔里,森白牙关裂开。仿佛已经很久没喝水,喉咙里仿佛没有任何润滑,低沉暗哑:
“那是失落之国地信众营地。”
“我,我有关系,我拜托失落营地地熟人……”
徐骠终究还有点儿理智,没有暴露自身与失落之国更密切地联系。也是这个时候,他耳畔隐隐听到了别地声息,仿佛是警笛声,并且还在快速靠近。
如今西郊内务局、治安队功能早已崩盘,又能是谁?
生死之间,徐骠地念头变幻极速,忽然间又想到了“大人物”昂则在直升机上地那句话,就是“血月钩亮了”那句。仿佛东幡上次动手,就引发了“血月钩”反应,招来了高能中心,这次或许也同样?
徐骠心中生出希望,他觉得他可以再争取一下,拖延一些时间。
他接上之前地话,用凌乱又极是“诚恳”地语调快速发言:“我们可以谈,完全可以谈。你想想,你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损失地,现在收手,也是纯赚。我保证不会再找你地麻烦,不,我可以请你做骠帮地首脑,是首脑,帮里需要你这样地人才……”
东幡让徐骠说了这一通,等他一口气换不上来,才不紧不慢发言:
“她不在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