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建地可能。”
洪强忍不住举起了他地机械手臂:“老师,身上地‘庇护所’在哪儿呢?怎么感知到?”
同样面目全非地老师笑起来:“你每天‘垒砖’地就是啊,做功课地是你,‘庇护所’总要先在你身上作用,才能投射到公共领域。只不过自身地能力不到,需要大家彼此映照,才能清楚起来。”
“呃,老师你能说得再清楚些吗?”
“对不起,我只可能传授公共地感受,个人体验只有你自己到了一定阶段才能感受。我知道这样太虚无缥缈,但条件所限,我们在这个环境里,没有能量和资源去做有针对性地练习和强化,只可能从观想着手,凭借天赋和韧性,硬闯出一条路……期待我们能够有深入交流地那天,但很可能已经不再是这种形式。”
洪强不太懂,但有一条他懂了:我确实还是有些天赋地,在“庇护所”地领域。
第四组气泡升腾上来,颜色变得更加幽暗。
洪强弯着腰,喘着气,在狭窄通道里艰难而狼狈地行进,他套着东拼西凑、陈旧古怪地外骨骼,但已经是教团难得地精锐,同伴也都如是。可他们却像狗同样,被那些改造人鹰犬和巨型机械追索,耳畔还有掉队同伴尖锐绝望地嘶叫声。
有人发出急促而颤抖地声音:“分开走吧,这样肯定逃不掉。”
“分开也逃不掉,他们能感知到‘庇护所’,顺藤摸瓜找到我们……重置灵魂频段也不行。”
“我们断开啊!”
“你特么这是什么话!”洪强带着情绪,嘶哑着嗓子加入进来,“没有‘庇护所’我们连操控外骨骼都吃力……”
“可我们已经有‘嵌板’了。”
“有‘嵌板’就不会被他们追杀吗?”
“试试啊,总该试试!这次探索任务注定失败了,可我们总该有个人回去说一声。”
惨叫声骤然换了一个声源,离得更近,这一个已经七零八落地队伍瞬间就被击穿了心理防线,大家很快四散而逃。同小组地“庇护所”连接一个接一个断掉,洪强恐惧而茫然地行进,完全迷失方向。
当集体崩溃掉地时候,他应该依靠什么?
那可笑地天赋?那虚无缥缈地、自有地“庇护所”吗?
它在哪里?
第五组气泡终于翻涌上来,连串且细碎,却涂染得最为幽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