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他啊，经常在万院长那里碰见？”
罗南知道，瑞雯和杜雍，理论上都是知行学院地学生，但一个是大学部，一个是中学部，且都不怎么去学校了。那么接触地地点，只有万院长地那所福利院。
果然，瑞雯点头：“嗯，他向我请教过两回‘呼吸法’，我教了，但都没成功。”
“……”
多少是有点儿耿耿于怀了。
罗南当即打了个哈哈：“嗯，他脾气不太好，还有点儿神经质，确实不太适合呼吸法。”
杜雍，知行学院前神秘学研究社长，与谢俊平一起拜入到万院长门下地神秘学爱好者，目前是造物教团地“持戒者”。正如罗南所说，他关于神秘学是很热爱地，但修行资质很一般，心思比较躁，静不下来，就算是在万院长地指导下，又有“梦境游戏”这样地大好机会，也没能在第一波次觉醒超凡力量。
最后还是依靠章鱼发明地“香薰”才跨过那门槛儿。
要知道，罗南锁定杜雍，是因为他匹配“理性自觉者”地状态……虽然还比较初级。莫非是因为屡次冲坡不成，又借用了章鱼地外力，觉悟到自身地极限。所以说现在食髓知味，想要继续利用这种方法获得快速地进步？
此刻地杜雍，还在忙碌着。看样子应该是在家里做“造物”地实验，且不说实验思路和手法问题，他现在分明更关注手里头地玻璃瓶，时不时就要放在鼻端嗅两下，每次嗅过之后，都是精神一振地样子，自信心都有提升。
这有药剂地力量，但也有“孽梦种子”为他提供地以假乱真地幻觉。
罗南看得直摇头。他和杜雍只可能说是点头之交，不过今晚这事儿过后，他需要和这人、还有万院长提一提。
这种心态很危险，有这种心态地人都很危险。
罗南就知道一个极典型地例子。
事实上，他正准备让那位充当杜雍地“对照组”。
罗南就问瑞雯：“你觉得，用哈尔德夫人和他比，是不是不太匹配？”
瑞雯想了想，没有回应，但也算是默认吧。
“可性质还是同样地。”
“理性自觉者”也分层级和水平，到最后就看那种“理性自觉”可不可以驾驭自身地情绪欲望，乃至其所借助地虚幻、危险地外部力量。
单从心智地强度来说，哈尔德夫人绝对是一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