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感受到身体被碾压过的沉痛,忆起自己是如何放纵的随着凤骁发疯,心中不免悲凉。
他费了很大力气才靠在床头,一声系皮带的声音,迫使他抬头看向凤骁。
背对他的凤骁,斜阳正好打在他身上,宽阔硬实的倒三角脊背上,三道长长的狰狞的烧疤大煞风景,触目惊心。
那是他去年被敌方俘虏时,留下的勋章,虞衍知道他被俘一事,但没想到他伤的这么重,也没用治疗舱,不禁有些胸闷。
此刻,上面又添了很多道新疤,那是……他新抓的。
他有那么疯狂吗?
最上面那道疤的尽头,有一个牙樱
不过牙印是个旧痕。
是五年前,他们情到浓时,他蛮横留下的,当时喝了酒发了疯,咬的凤骁血肉模糊,说要给他留下爱的烙印,凤骁蹙眉咬牙却低吼着他再用力些,事后非要礼尚往来标记他,他没同意,说要等到毕业那天。
其实,他是怕疼。
凤骁也知道他怕疼,所以从未强求。
然而,他却在毕业前一天提出分手。
现在想想,大概注定了他们的分离。
“对你的对象说声抱歉,”虞衍咬牙收回视线,睫毛向下掩住眼底郁色,搁在薄被下的脚趾下意识卷起:“出了这个门,这两天发生的,忘掉1
说着绝情的话,破碎堪比□□的声音却是那般臊人。
凤骁拿起衬衣的手顿了顿,继而利落的穿上,不紧不慢系上纽扣:“不劳长官挂心,属下被个不长眼的丑八怪踹了之后,现在是个撸龄五年的正经撸sir。”
虞‘不长眼的丑八怪’衍嘴角抽动了两下:……
他说是就是吧。
但撸龄五年……
原来,他真的没有半分接受禾明雨的意思吗?
凤骁系好扣子,三两下把军装外套套在身上,突然转身,扬眉,一本正经提醒道:“哦,对了长官,属下努力耕耘时长为三天,没有奖励但功绩不可没,谢谢。”
虞衍张了张嘴,喉咙慢节奏的滚动一下,显然被噎的不轻。
在凤骁军装整齐的衬映霞,他不禁拉起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包了个严实。
凤骁看着虞衍一脸吃瘪的样子,倒有几分昨天让他在身下学猫叫时的憨劲儿,他就忍了忍把嘲讽的话咽了回去,继而背对虞衍:“还有,穿走您一条内裤,我的被您扯烂了,军装已经洗好,在沙发上,至于衬衫,喷上的有点多,不过都是您自己的东西,不介意的话还可以洗洗再穿。”
这句话也没到哪去,净往人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