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否定了，情绪显然比提及陶毅和温吉时更激烈：“这些年我一直在等这个时刻，我一个人反而能够更加冷静，目标也会更小，何况，在加尼曼还有很多密探可以帮我。”
虞衍减持后，裴战没有强求，他们又聊了几个细节，裴战坚持让虞衍受训密探培训一周。
快结束的时候，虞衍看向裴战，说：“裴军委，凤骁少校，不是一个好兵。”
柏沅瞳孔直接裂开了，他有些迟钝的看着凤骁少校的父亲：“……”
裴战倒是一脸平静，他没说话，看向虞衍，示意他虞衍继续说下去。
“凤骁少校虽然精神力很高，alpha攻击值高，但仅限于此。”虞衍说：“众所周知，军队是最讲求规矩制度的地方，他屡次触犯制度，虽然目前尚未造成大的损失，但到底是个□□。”
“他为人鲁莽，不服管教，本性不适合在军队。”虞衍继续道：“这次的计划不仅不能让他参与，反而不能让他得知半点风声，否则将会功亏一篑。”
柏沅下意识看了看胥言的脸色，大概从始至终，这位尊神是最冷静的一个了，你看，人家从亲手把自己儿子推入火坑，到现在儿子被最爱的人怼成筛子，都一脸的无动于衷。
虞衍目光是对着最高长官裴战的，裴战听完僵硬的点了点头：“好。”
“长官。”虞衍最后道：“我最后有个请求，如果我平安归来，我一定会对凤骁少校进行严厉管制，但是……如果我不能归来，请您把他逐出军队。”
这是虞衍对凤骁最后的保护。
虞衍离开后，会议室陷入长久的沉默。
柏沅最先打破沉默：“如果任由虞衍去加尼曼，凶多吉少。”
裴战没有应答，大约过了半分钟，胥言开口道：“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
“虞衍说的也是事实。”胥言道：“娄之净被虫蛊控制，袤蜓进入第二阶段，一旦面世，浩亚只有挨打的份，密探五年来在加尼曼一无所获，在这紧迫形势下，这的确是唯一的办法。”
“那……”柏沅不无担心道：“一旦凤骁知道的话，怕是……”
“该知道的时候，想拦也拦不住。”裴战看向窗外，目光悠远道：“但，该瞒还是要瞒。”
这么决定之后，虞衍的行程很快安排下来，接下来他会以开会的名义留在首都星进行四天的高级密探课程培训，回到z06星之后，会抽空在晚上秘密进行了三天的高级密探课程培训。
而凤骁的休假只剩下两天了。
下了史宇珩的商船之后，虞衍去见上级，凤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