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师晓瓀也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明渊哥对我没有影响”
师明渊用镊子把师晓瓀伤口里的玻璃渣给夹了出来,随口道“或许是因为救你的人是我,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可是我也知道哥哥们都不会伤害我,但我就是忍不住。”
oga的情绪太过悲伤,似乎连疼痛也忘记了。微微垂下的睫毛像从深渊里飞出来的黑色蝴蝶,在月光下浅浅地蒲扇着翅膀。
“这是正常反应,不会一直这样的。”
师明渊并没有安慰过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语气有些生硬,却又尽力在思考着说辞。
“谢谢你,明渊哥。”
oga对情绪的感受一向敏感,他轻轻埋下身子,额头贴在人温暖的手背上。
“以后我们能都像这样吗哥哥”
那只手有些僵硬,却没有抽走。
“嗯。”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坚定。
埋着头的oga没忍住,嘻嘻地笑起来。
“哥我可以上来吗”
师明渊
师晓瓀小小一只,手脚并用地踢掉鞋子,爬到了床上。
这病床虽然大,师明渊却睡在了靠着一侧,于是撑着身子往另一边挪了挪。
“手手”oga大惊失色,连忙把师明渊扎着针的手给捧起来。
“医生说这个针会断在里面的”
师明渊哭笑不得。
师晓瓀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毫无保留地捧着那颗真心,递到他面前。之前他推开了他的手,把那颗心给拍到了地上,可这个oga却像是永远不会枯竭的太阳一样,依旧把阳光朝他身上盖。
只不过,今天之后,似乎又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嘶好痛啊”
oga毫无保留地撒着娇,不管痛不痛都要嘀嘀咕咕几句,天真又任性地在他面前耍赖。
真实得可爱。
“还有吗没有了吧,好痛哦可不可以呼呼。”
师明渊“”
这辈子没这么不知所措过。
“等等。”师明渊又发现了一处划伤,就在耳朵后面贴近发际线的地方,他让师晓瓀转过去,酒精棉球刚放上去,oga就痒得歪起了脖子。
微凉的耳朵贴在他的手指上,同这人的名字一样,软软的。
“嘶,痒,啊,疼又痒又疼”
师明渊“”
他合理怀疑这家伙是皮子痒。
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