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折煞我了。”
“那药你喝吗?”
“喝啊,干嘛跟痛过不去。”
衣沐华捏鼻子,喝光药。
药又苦又涩,喝完后她不禁吐舌,眼前有只大掌,掌心有颗蜜枣。
世子知药难喝,给她备了蜜饯,衣沐华含入嘴里,甜意润喉,盖过苦涩。
衣沐华边嚼蜜枣边道:“明日我们就走吧。”
“你的膝盖没好,不急。”
“我们再住周家,恐怕整个贵族都要聚集在此了。”
大家唯恐落后旁人,都会找世子,衣沐华不愿公孙束难做,才想离开周府让他躲避。
“躲不掉的,而且,见一面也没什么。”
公孙束镇定自若,衣沐华寻思或许是自己反应大了,世子周旋各大贵族,恐怕早就得心应手,她不禁自嘲,自己不善与其他贵族相处,也觉得别人不行么。
“不过,如果你觉得烦,我们也可以早点启程。”
“你做主吧。”
公孙束点点头,忽然问:“梅映辉去哪了?”
“被周孝正拉着,讨论木鱼岛之战了。”
周孝正本要找衣沐华,衣沐华以腿疾为由推了,他转头盯上参与过的梅映辉。
公孙束笑了笑,“如今周家,也就他一门心思想研究打仗了。”
话语里暗含可惜,
衣沐华想起大爷二爷的话,旋即明白公孙束的言外之意,周家只看中如何得利,忘了家族兴起的源头了。
其实衣沐华也好奇,公孙束会意属哪一家,便问道,“你认为这周肖吴三家更适合驻守木鱼岛,运盐回陆地?”
公孙束摇头,似乎对三家皆不满。
此时下人站在门口,说有贵客到,周老元帅请公孙束到正厅。
人选一天未定,公孙束便不得安然。
公孙束长叹一口气,应声往外走。
衣沐华喝过药觉得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晌午过后,雨初歇,公孙敏探望衣沐华,还带了盆插花。
花叶高低错落,黄与绿互相点缀,颇有意境。
衣沐华赞道,“真漂亮。”
公孙敏柔和道:“我给它取名明媚。听阿束说,你腿上旧疾在雨天发作,我便送你明媚,望你的雨天早日过去,处处明媚。”
“多谢大夫人。”
衣沐华越看越喜欢,寻思回信城后找个师父学,只是不知得学多久才能出师,“您学插花学了多久?”
“插花是我娘教我的,算起来有二十多年了吧。”谈及娘亲,公孙敏神色微微黯然,沉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