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问道:“阿束在你面前提过我们的娘亲吗?”
衣沐华点头,公孙敏又问,“与你说了什么?”
“说她一声不吭离开了。”
“连这些也与你说,可见阿束拿你当知己,多年以来阿束一直在寻觅她。”
衣沐华愕然,公孙束不是已经知道他母亲的消息了么,怎么没告诉公孙敏呢?对了,两人许久没见,定是公孙束没来得及讲。
公孙敏垂帘注目花,呢喃:“她是世上最温柔美丽的娘亲,若能再见她一面,拿什么换都值,可惜,多年来,我们始终没有她的音讯。”
衣沐华见公孙敏现愁容,登生恻隐之心,如实道,“公孙束不是找到了么,他没与你说吗?”
公孙敏身子一震,凝视她,“你说阿束找到了?他怎么没告诉我呢?”
“兴许来不及吧。”
公孙敏眉心簇成山,略沉吟,而后向外走。
衣沐华心一紧,她不会说了不该说的话吧。
思及此,连忙跟在公孙敏后头。
她的腿针灸过,又喝了药,已能行走,只是不大利索。
公孙敏到公孙束住的厢房,见人后迫不及待质问,“阿束,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得知娘的消息?”
公孙束冷冷看了眼衣沐华,衣沐华汗毛竖立,当真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