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也是言焉不详。不知道是真的不清楚还是有意相瞒。最后感叹道:“唉,我等粗人,那有那么细心耐烦。还好突厥人都是粗犷利落的好战士,要杀便杀。要吃就吃,战斗起来象狼一样坚韧凶残,至于填肚子,也和狼一样好打发,只要能吃可喝地。塞进肚皮便是!没汉家那么讲究!嘿嘿,诸般事端,煞是繁杂,某家劳累多ri才理个头绪,那比得上李都尉在长安风流快活!”
“阿史那都尉说得是!余心下愧疚,为表补偿,这几ri的军中杂务,就天郎来处置罢!突厥骑兵乃阿史那都尉亲族,历来训练有素。不用多费心思,且有阿史那都尉亲自主掌,呵呵。定无大碍。至于那些杂七杂八的回纥、波斯、党项就交给天郎吧!”李天郎打消了细问情由地念头,顺着阿史那龙支的话。一个顺水推舟。将一半人马地指挥权揽了过来。
没想到李天郎这么会套话,阿史那龙支不由一愣。心下不由有些后悔,但一时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他只是左果毅都尉,作为平起平坐的右果毅都尉,李天郎掌管一半兵马也合情合理,武威军里这样的情况十分常见,只是这番兵营向来是突厥人的天下,突然间插进这些汉人,尤其是毫不客气拉走一半人马的李天郎,阿史那龙支不仅从感情上难以接受,同时也隐隐感到此举地可怕后果……。
正犹豫间,贺娄余润呵呵笑着说:“这下本总管可是轻松了!就这般安排下去吧!”
李天郎按捺住内心的喜悦,从容拱手领命:“今晚营里无甚事由,可否邀两位大人参加酒宴?那西凉兄弟非得要天郎请客,说要接接风,而回纥族人也请吾痛饮,天郎心下一思量,不如凑个热闹,大家一起乐乐罢,算李某做东好了!”
一听有酒宴玩乐,贺娄余润顿时眉花眼笑:“好啊!就算给你接风吧,到时候给大伙都讲讲长安的有趣事,野利飞獠那只野狗最近套了不少活物,叫他今晚统统拿出来,nǎinǎi的,还想吃独食!龙芝,你那里的好酒可不能舍不得,也给多带些!”
阿史那龙支干笑两声,啊啊应允,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这么快那帮回纥野种便和李天郎搭上了线?营中各族只有在大胜仗后或是大校阅时才有机会不情愿地混在一起,李天郎一回来便展现手腕促成此事……。阿史那龙支看着李天郎笑吟吟的面孔,又呐呐地目送他走出营帐,感到脊梁发冷,这个汉人打的什么鬼注意?不管怎样,突厥人还在自己手里,那才是老本钱,绝对不能让汉人插手!
没想到反对参加酒宴的倒不是胡人,而是气鼓鼓的西凉团头目们。
“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