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死。”
屏息凝听的众人也都“吁”地松了口气。一起松弛下来。
“乖乖,就是这样的第一仗啊!”不知谁发出了第一声感叹,“哎呀我的妈呀,今天地激战,算得了什么!”
“是啊,李将军确实是雅罗珊啊!跟着他没错!”
“这个,这个,就是凶险得紧!”
“屁,害怕啦?”后来又随李将军四处讨贼了吧,”赵淳之问道,“不是还有三十一战么?”
罗弘节想了想,随即掰着手指头将其余三十一战逐一报出,还言简意赅地讲了每战的jing彩出众之处,直听得众人倒抽凉气,翘舌难下。什么记不得了,这老家伙记得的东西比刻在石碑上的还清楚!
一阵冷风吹过,火光摇曳,罗弘节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弯腰拍打胸口,半天才止住。面对一片如饥似渴的年轻眼眸,罗弘节象被人抽了筋似的再次委靡下去,恢复了委琐的老态,他叹了一口气,老脸抽搐数下,声音颓然低沉:“与我同时凉州从军的五十八人,现在仅存十九,即使方才所说的屈思宾、左德本等人,也是非死即残,呵呵,老撅头命好,到如今还能坐在这里给你们这些后生唠叨,呵呵!还有命在!”罗弘节干笑两声,有些怪异地摸摸腰间地麸袋,“就是我自己,也差点被李将军砍了脑袋,就因为老撅头贪念些财物,喜欢扒些死人钱财自己耍耍,一耍就忘了上缴,这个军法森严啊,嘿嘿,”罗弘节突然有些失控地大笑起来,直笑得浑身发抖,胡子乱颤,“老撅头,老不死的!如今还敢说这话,呵呵!李都尉接掌西凉团之前,五十八人已有三十二人没落,亏得李都尉来,剩余二十六人五年仅折七人,好生造化!好生造化!老撅头以为旦夕且死,没想到还能活到今ri,还捞得些许勋位自慰,真是造化!”
赵淳之早就听同征小勃律的父亲说过李天郎在娑勒川以三百西凉健儿破吐蕃千骑,以及奇袭连云堡,翻越坦驹岭,飞夺娑夷桥地jing彩故事,当时他非常惊讶西凉人强悍的战力,对李天郎充满神往。今ri之战,李天郎当机立断,三下五除二便剿灭了人多势众地拔泥塞干暾沙钵俟斤部,更令他折服得五体投地。但李天郎今ri两次对他地不屑让他的少年心xing深受挫伤,不由得生出几丝怨恨,如今听得亲身参与者谈及那一段段惊天地泣鬼神地传奇,再次让赵淳之对李天郎充满敬慕和向往。
“好了,现在你们知道了罢,只要跟着李将军,跟着咱雅罗珊,就会有建功立业的好机会。李将军用兵如神,尔等只要决力死战,义无返顾,何愁贼子人多!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