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拒绝别人。”
路珏听着,微挑了一下眉毛,心说:懂了,自己家的小朋友还是个两面派式的“窝里横”。
要不怎么对别人支支吾吾,对他就这么伶牙俐齿的呢?
但路珏还是争做世界第一宠溺男朋友地垂着眼皮认错了,说:“嗯,主要怪我。”
看得宋忱都心软地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无?取闹了一点。
但宋忱的这种想法至多只持续了三秒钟。
因为路珏在三秒钟之后,就又重新抬眼地盯着他,用一种近乎于狩猎者的危险语气问:“那假设我提出点什么要求来,宝贝你也不会拒绝吗?”
宋忱闻言一怔,下意识地点头的同时,忽然记忆回笼地想起了自己在两个月前提前和路珏约定好了的事。
路珏一看宋忱倏地小脸通红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大概是想起来了。
于是他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下了最后通牒:“在我开门进去之前,宝贝你还有最后的反悔机会哦。如果等我进去之后,你再说不想可就来不及了。”
宋忱闻言,梗着脖子地虚势道:“这话应该我说才对……你过会儿可别气喘吁吁地说自己不行了不玩了才对。”
路.奉行着真男人就不能说不行的原则.珏不说话。
他看着现今还什么都没有干,就已经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的小朋友,已经预料到对方待会儿哭得能有多惨了。
一刻钟之后的卧室里。
宋忱眼含雾气地躺在床上,尝试放空地看了一眼瓷白色的天花板,又了看一眼窗边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但最终还是软成了一滩水似的把目光定格回了路珏的脸上。
再之后,宋忱的脑子就彻底成了一片浆糊。
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了。
哪怕是路珏那声呢喃似的“乖宝宝”,都足够他放下自己一切的矜持。
又过了半个小时。
外面依旧亮着的天光透过暗红色的窗帘照进屋子里,给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镀了一层暗红色的朦胧光。
配上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的红木床,和红木床上那像一只小猫似的在哼哼唧唧的小朋友,看起来就像是古代礼成之后的洞房花烛夜。
至于床上赤条条地躺着,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吧嗒吧嗒掉眼泪了的人,则是路珏的新娘子。
搂着路珏脖子的新娘子此时此刻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