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已经有些哑了的嗓子,一声又一声地叫路珏的名字。
就像是一个只会下意识地叫心上人名字的小傻子。
哪怕是在结束了的事后,某个初尝禁果的小朋友也依旧是懵懵的。
只会对着路珏说些“喜欢”、“爱你”、“要抱抱”之类的腻人词汇,然后像只八爪鱼似的缠着路珏不让人走。
在温存了片刻之后,宋忱才缓过神来地开口:“这我预想中的不一样。”
原本好好的少年音愣是在方才的活动中哑成了82年的烟嗓。
路珏闻言,拨了一下湿哒哒地黏在路珏额角处的刘海,用惯常的低音反问:“宝贝你以为的是怎样的呢?”
自觉要是宋忱想当个哭包小猛1的话,他也不是不能偶尔让一下。
然而宋忱却没有立刻回话。
憋了半天地也只回复了一句:“我以为会很疼。”
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甚至仅有的那点了解都只是来自于网络小群的宋忱支支吾吾地说:“就,网上那些人说一开始的时候起码得疼上个十来分钟的……”
而后从初听那些人分享时的心塞塞,讲到了事发时截然不同的亲身感受。
宋忱用最不谙世事的表情,说着最没羞没臊的话,“对于我来说,比起无足轻重的疼,更多的其实是高兴。完全拥有了你的高兴。”
说完还犹嫌不够地补充,“以至于我觉得自己好像直接跳过了他们口中的那些个难熬的阶段,只剩下了醉生梦死的快乐。”
“当然,”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到底哭得有多惨的宋忱握拳,语气坚定地开口,“下次谁哭谁就是小狗。”
然而又一个钟之后,某个自动认领了小狗狗身份的宋姓小朋友光溜溜地把脸埋在了路珏的肩窝处,认命地“汪汪”了两声。
甚至抬眼时,睫毛上都依旧还挂着未干的眼泪。
羞愤欲死的宋忱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得树立起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于是他推翻了自己半月前的决定。
他试探性地问:“我觉得,要不咱们还是花钱装个恒温系统吧?”
路珏看着宋忱纠结的小表情,低低地笑了两声。
他最终还是觉得宋忱可爱过头了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假意声讨性地问:“不是之前你自己亲口说的吗?不装恒温系统的我能让你时刻保持着危机意识,能让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