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修行的人,也还是需要吃饭的。佛门也不是一分钱不用一分钱不使。当年唐三藏取经,想入佛门还被阿傩、伽叶索要人事呢。何况徐清风是半路出家,只不过是一介凡夫?”
岁初晓说:“我也这样跟他说过,他说佛门清苦,自己还留着一点钱,足够吃用。”
孟梁观一听,很是关心地说:“他的人生还长,一点钱绝对不可能够用。”
岁初晓望着孟梁观:“那该怎么办呢?”
孟梁观扭头看着岁初晓望向他的眼睛,心里一暖,这还是这几年以来,晓晓第一次向他征求意见呢。
所以,他一定要帮她出个好主意!
于是,孟梁观皱起浓眉,又颇为认真地思考了思考,说:“这样,你和欧阳把清风的股份连本带利算一下,折成人民币,咱们都买下来,然后把这笔钱捐给他挂单的寺院。这样一来,既增加了他的功德,也会让寺院里的那些人高看他一眼,一举两得,你觉的呢?”
岁初晓一听,立刻就高兴起来,“这个办法真的是又妥帖又周到!孟梁观你真棒!我现在就给欧阳打电话!”
岁初晓给欧阳打着电话,孟梁观被她夸得唇角弯起,心里却想着:哼,姓徐的,想用钱在我老婆心里埋下一个好,我偏都给你捐了!
孟梁观今天推掉了公司里的所有事情,专门腾出一天的时间带岁初晓来复婚。
上午如果办不完,下午可以继续办。
这是这几年以来,他的人生中顶天的大事。
他们出门前,秦姨还特意花十块钱请公园大树底下的大仙儿算了算,说今天适宜婚嫁,大吉大利。
人逢喜事精神爽,车窗外的阳光都跟着更加明亮,路上的车堵起来也不像以前那么让人不爽了。
眼看着民政局就在前方,胜利在望。
孟梁观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两张鲜红的结婚证书在向他招手。
再过一个小时,他就是持证上岗,是国家都认可的晓晓的枕边人了,就再也不怕岁无念那个小东西怼他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就又想起了多年前两个人领结婚证的那一次。
那一次,他真的是太对不起晓晓了。
他还记得那天自己全程都冷着一张脸,以至于负责登记结婚手续的那位大姐好心地询问他们:“你们,真的都已经考虑好了吗?”
他记得自己当时没有说话,是晓晓。
是晓晓小心翼翼地拿起两个人的身份证一起递进去,努力笑着对那位大姐说:“考虑好了。”
后来手续办完,又是她从手包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