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察觉的哽咽。
想起方才他呆愣的模样,想起他那句“不一样”,胸腔里像塞了团乱麻,又酸又胀,偏生找不到出口。
窗外的王权霸业摸着被砸痛的额头,望着紧闭的窗户,忽然想起王权醉说的“开窍”二字。
什么是开窍?是像现在这样,心跳得几乎要震碎胸腔?是看见她背影就想追上去?是被她亲过的下巴还在发烫,连指尖都在回味她的温度?
王权霸业一整晚都没有睡好,他把自己心里的异样归咎于没有把鹿逐笙哄好,脑子里想了十几种办法可仍然没有十足的把握。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勉强入睡。
*
“逐笙,笙笙,你就见见我吧。”王权霸业顶着黑眼圈站在鹿逐笙房门前,晨光将他影子压得扁扁的,像片被晒干的叶子。
他半蹲着身子,鼻尖几乎贴上门缝,声音里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讨好,“我知道错了……”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阿砚端着青瓷托盘站在廊下,看着王权霸业撅着屁股往门缝里瞧的模样,险些笑出声来,却在对上他骤然站直的尴尬眼神时,慌忙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