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玩,你们爸爸没教过吗?”
被揪耳朵的少年委委屈屈地低头,发冠上的玉兰花坠子晃来晃去,“小姐别生气,我一定能学好的。”
“下去下去都下去!”王权醉挥手赶人,发丝被气得翘起来,“本小姐花钱是来看你们犯蠢的?”
一众美男面面相觑,只好退了下去。
王权醉郁闷地托着腮叹了一口气,把目光头像鹿逐笙那一边,只见跪坐在他两侧的少年,五官皆有几分像王权霸业。
她忍不住轻叹一口气,笙笙真是对她哥用情至深啊。
就连在这种地方,她也要找王权霸业的替身。
正喝着茶,那身着红衣的少年眼眶就滚落下来一颗泪水。
又开始了。
“怎么哭了?”她对这场面见怪不怪,顺着他的心思开口,茶盏搁在漆盘上发出清响,“可是家中有难事?”
红衣少年摇摇头,指尖绞着袖口流苏:“没事的,小姐。”声音里带着刻意压出来的哽咽,像绷得太紧的琴弦,听着都累。
鹿逐笙挑眉看他,见他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哪有哭鼻子还能红耳朵的?分明是急的。
“哦。”她点点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故意不去接话。
案几上的蜜渍樱桃还沾着露水,她用银签子戳起一颗,瞥见红衣少年憋屈的表情——像被抢了糖的孩童,明明想要,却又拉不下脸。
一旁的蓝衣少年见状,眼珠一转,膝盖往前挪了挪:“哥哥没有难处,怎么还流泪了呢?”他指尖抚过鹿逐笙裙角,袖口露出腕间褪色的红绳,“难道是伺候姐姐不高兴吗?”
“怎么会!”红衣少年急得抬头,发冠上的玉兰花坠子晃得人眼花,“你闭嘴!”
“不像我,”蓝衣少年充耳不闻,继续往鹿逐笙身边蹭,鼻尖几乎要碰到她膝头,“虽然我有个好赌的爹,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话未说完,就见鹿逐笙指尖轻抬,用茶盏盖儿敲了敲他手背。
“好耳熟的台词啊。”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上月在醉仙居,也有个穿绿衫的小倌儿这么说,后来呢——”
她顿了顿,看着蓝衣少年瞬间惨白的脸,“他拿了我赏的银子,转头就去勾栏瓦舍喝花酒了。”
包厢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檐角铜铃响。蓝衣少年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这....”
红衣少年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