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借口:“是我不放心。”
鹿逐笙望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轻轻震颤。
“好了,送送吧。”她轻声说,反手握住他的指尖,“你们也很久没去鹿家了,我带你们看月湖的锦鲤,还有……”她顿了顿,抬头望他,“我房里藏的桃花酿。”
王权霸业忽然笑了,晨光落在他眼底,将青黑的阴影都染成了暖金。
两人手牵手往外走时,鹿逐笙望着交握的掌心,忽然觉得只要彼此心意相通,天涯也不过咫尺。
晨曦穿透雕花门廊时,鹿逐玉的玄色衣摆正被晨风吹得轻扬。他负手立在马车旁,墨发用玉冠束起,眉骨凌厉如刀削,唯有在瞥见门内动静时,眼底才掠过一丝柔软。
王权醉仰着头与他说话,他的嘴角虽然挂着淡淡的笑,目光却牢牢锁在月洞门上。
直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跨出门槛,鹿逐玉的瞳孔忽然亮了起来。
“笙笙宝宝,你出来啦。”他迎上前,声音里带着独属于兄长的宠溺,却在看见交握的双手时,唇角的弧度骤然冷下来。
王权霸业感受到掌心的力道收紧,抬眼正对上鹿逐玉阴恻恻的目光,像被淬了冰的剑刃,寒气逼人。
“松开。”鹿逐玉开口,字尾带着兄长的威仪。
王权霸业抿唇不语,指腹却轻轻摩挲鹿逐笙的手背,鹿逐笙却在看见哥哥的瞬间,像只归巢的乳燕,猛地抽出手扑进他怀里,发间玉簪蹭过他下巴:“哥哥!想我了吗?”
鹿逐玉的脸色瞬间回暖,长臂圈住她的腰,鼻尖埋进她发间,声音闷得像含了块软糖:“想了,每天都想,想得心都疼了。”
他深深吸气,将那缕熟悉的茉莉香烙进心底,却在瞥见王权霸业攥紧的拳头时,眼底闪过一丝挑衅。
“宝宝……我们回家。”他轻声说,指尖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珍宝。
“嗯嗯。”她挽住他的手臂,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他腕间的银镯——那是她十岁生辰时送的,刻着“笙”字的内侧早已被磨得发亮。
“霸业哥哥和阿醉跟我们一起回鹿家。”她仰头看他,睫毛在晨光中投出颤动的影。
鹿逐玉的笑意僵在脸上。他望着王权霸业,喉间泛起酸涩,“是吗?”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敌意。
“嗯嗯!”鹿逐笙连连点头,“你和霸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