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很久没见了,这次我们在鹿城好好玩——”她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亮起来,“对了!可以去看月湖的夜荷,还有哥哥酿的梅子酒……”
“都听你的。”鹿逐玉打断她,指尖却在袖中攥成拳头。他转头看向马车,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疏冷:“只是这马车,或许坐不下了。”
“这还不简单吗?”鹿逐笙松开他的手臂,“你和霸业哥哥坐外面驾车,我和阿醉坐里面!”
她没看见,两个少年在她转身时交换的眼神——鹿逐玉的冷冽,王权霸业的固执几乎快要化作实质。
其实若论御剑,四人只需两日便可抵达鹿城。可鹿逐笙的行李里,藏着王权霸业送的糖画模具、王权醉送的琉璃盏,还有她亲手绣的、准备送给母亲的锦帕。这些沉甸甸的心意,远比剑气更快抵达人心。
“也好。”鹿逐玉微微颔首,却在接过马鞭时,故意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王权霸业,若让我发现你欺负笙笙……”
“不会有那一天。”王权霸业打断他,目光落在鹿逐笙扶着车门的手上,“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有多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