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问你。”
“才不是!”燕迟急了,眼尾都红了点,低头盯着她,语气几近辩解,“我以为你会问我……”
谢宛容听着,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伸手捧起他的脸。
她的掌心温柔,语气却郑重:“燕迟,如果你不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呢?你不高兴,也不讲,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她顿了顿,语调更柔了些,却比方才更认真:“我们是夫妻。你不高兴,第一时间要告诉我。别什么都一个人憋着,我又不是外人。”
燕迟怔怔地看着她,喉头动了动。
他习惯了把情绪藏起来,从小到大,谁都只看他风光张扬的样子。他以为只要自己忍一忍,什么都能过去。可刚才那一路,谢宛容对燕离说的那些,他从没听她跟自己说过。
原来吃醋这种事,他也会有。
他低下头,嗓音有点哑:“我吃醋了。”
谢宛容一愣,睫毛轻颤。
燕迟垂眸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坦白与委屈:“下午的时候……燕离一直跟你说话。你家乡的事、你喜欢的点心……我都不知道。我是你夫君,可我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谢宛容听着,眼底浮出一丝心疼,指尖轻抚过他脸颊。
她轻声说:“那以后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我最喜欢的花、最怕的虫、小时候摔过哪一跤……你想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燕迟眼尾发烫,心却在这一刻软得不像话。
他伸手抱住她,把头埋在她肩窝,低低地喃了一句:“嗯,只告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