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帕子的细绒，却清清楚楚地贴着了她的肌肤。谢宛容眉眼未动，眼角却轻轻挑了一下。
又喝了几口，他又凑上来，熟练地取帕擦拭。那一下擦得极慢，像是无意，又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薄薄的帕子下，指腹恰好擦过她的唇瓣边缘，轻轻一按，带着点克制不住的温柔。
谢宛容抬眼看他。
他原本像是被吓了一跳，手指一僵，目光也怔怔地看向她，仿佛被撞破了什么不得体的念头，可那一瞬惊慌过后，他眼底却慢慢浮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像狐狸藏着尾巴般笑着，掩着，却不躲。
“姐姐……”他轻声唤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讨好，“好喝吗？我亲手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