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所说的只是胡编乱造的搪塞之举,
甚至中军大帐的文书们对于那些草原权贵的俘虏统计一笔糊涂账,远远没有他所说的那般严谨。
这让蒋瓛不禁陷入了深思,会不会真的留下隐患
过了许久,沉重的脚步声自军帐外响起,香味开始弥漫,
蒋瓛此时才反应过来,脸色大变,他居然在无声无息间被岔开了心中所想,
他迅速平复呼吸,脸上露出一些笑容,开口发问:
“这呼伦·雅蓉的儿子鄂尔泰据说就是在陆将军麾下的千夫长,
他就是失踪的人之一,不知陆将军还记不记得战事中他是死是活?”
陆云逸坦然地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当时我与武福六一前一后只顾着逃命,
对于草原军卒清缴的战术布置乃中军所为,
我可以告诉你他所部所处的具体位置,蒋参军可以去查当时中军的战术布置,或许能推断出一二。”
陆云逸声音真诚,蒋瓛却无奈摇了摇头:
“多谢陆大人了,既然无法探查到究竟,那就只有做失踪处置了,
希望日后草原上不会有人借助他们的名头闹事。”
“左右一个千夫长,蒋参军多虑了。”陆云逸道了一声,看向军帐入口:
“既然饭菜都已经做好了,那就端进来吧。”
不多时,四道小菜与饭食端了进来,就放在二人身上的长桌上,
陆云逸笑着抬了抬头:
“天色已晚,军中没有多余的山珍海味,将就一二吧,请。”
蒋瓛有些迟疑,但还是端起了饭碗,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
陆云逸见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冷笑,但脸上却极为坦然:
“蒋参军尽管食用,这些饭菜都是经过不下十道验毒。”
蒋瓛猛地抬起脑袋,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愕然,
陆云逸解释道:
“你有所不知啊,王庭内天宝奴与地保奴的竞争已经激烈到不可想象,
他们或许没有毒害人的心思,但架不住他们手下的人会下毒。
我带领地保奴的军队,每日都有人想要刺杀下毒,不可不防啊。”
如此,蒋瓛心里的怪异才稍稍解开了一些,
任何暗探的手段以及经验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定然有其变强过程,
而在元庭的经历,也给了前军斥候营寨内这些不同寻常表现有了一些解释。
至少蒋瓛心中好受了一些,他的精锐部下不多,只有六人,
但在这营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