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收回跟他逗乐的心思,但还侧身坐着任由他玩头发上的挂饰:“说说你这几天干嘛去了?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付瑞很老实地回答:“饮酒作乐,读书听曲。”
在后山确实都在做这些。
今天出雪宫前。
雪重子曾说:“你调查的结果,直接和外面的任何人说都没有人会信你,你只是个侍卫,而那个人是少主。”
付瑞但笑不语,毅然转身离开。
而后身后又传来雪重子郑重的声音:“付瑞,记住我说过的话。”
【我信你。】
·
回徵宫的路上。
“宫远徵,能不能别拎着我走啊?”
付瑞挣扎着被拖走,但却丝毫没挣扎开,宫远徵把他拽进自己房间里,扔床上。
宫远徵把他按倒,扒着他衣服。
付瑞以为他这是几天没见,又有需求了,正好他也想贴贴,于是没挣扎静静看着他。
宫远徵:“刚刚有哥哥在,我就没说穿,你身上这身衣服,有那个破小孩的气息,脱了!”
心上人不过出去玩了几天,衣服都换成别人的衣服了,这谁受得了?
付瑞懵了一下:“啊?”
房间里传出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
付瑞听到了这话反而不爽了,胸膛和右边肩膀刚露出来,付瑞立马又将衣服拢上。
“你脱不脱!?”宫远徵不爽道。
“谁家小情人在床上脱衣服不是为了调情而是吃醋的?”付瑞皱眉说。
宫远徵微张了张嘴,刚刚还满腔怒火,被他这句话给灭了。
刚刚的自己好像很幼稚,想到这顿然没底气了:“我没吃醋……”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