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有意见直说,长嘴了没有?”
宫门上下都城府极深,宫远徵算是他在宫门里,除了大小姐,最有话直说的一个了,怎么如今也这么别扭。
宫远徵盘腿坐床上,面对着他低着头,卑微又可怜:“我直说怕你生气。”
付瑞顿住一会,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大多凡人,在喜欢的人面前,大多都会变得这般卑微。
“你以前掐我脖子的时候怎么不说怕我生气?”付瑞问。
“以前我还没……”
“还没喜欢我。”付瑞帮他答。
宫远徵不自在扭头,眼神飘忽,又小声说:“说回刚刚的话题,你能不能看重我一点?别一去就去几天啊,我都说那小孩心思不纯了,你待那几天,回头不要我了怎么办?身上还都是那破小孩的气味。”
付瑞拽起衣领左右闻一下,就寒气重些,带有些冰凉的薄荷清香。
“你狗鼻子还真灵。”付瑞见他反应大了要反驳,又爬过去亲了他一下,堵住他嘴。
“……”
付瑞见他懵住,又说:“这是我原本的衣服,当你侍卫那天换上侍卫服,这身衣服就留在那了。还有……”
宫远徵:“还有什么?”
付瑞揪着他柔柔软软的脸蛋,笑道:“先不说小雪原本年龄多大,他现在看起来顶多十三四岁,你能吃一个小孩的醋,你这个十九岁的宫远徵,也没什么出息嘛,还不如那小孩呢。”
看着他调笑的面孔,宫远徵彻底怒了,拽着他衣领把人摔回床上,“刺啦”一声,衣服被宫远徵撕碎。